音儿微讶:“哦?”
南宫煌下意识地半眯双眸,咄咄逼人地冷嗤:“指不定,根本没有人偷窃假令牌,完全就是锦宁你的计谋,用这假令牌欲盖弥彰,糊弄我月央国的视线!”
音儿嗤之以鼻:“瑾王以为本宫在自编自演?”
自编自演?
在南宫煌面前?
算了罢。
摇摇头,音儿轻笑道:“本宫要杀个人何其容易?需要大费周章去演戏?”
她的话,无懈可击。
诚如她所言,她要真想杀个人,闭上眼睛就能将人捏死,根本不用去玩那些阴招儿。以她淡漠清冷的性子,也是万万不可能屈尊降贵玩儿那些小孩过家家一样的幼稚游戏。
青玄帝龙心大悦,朗声笑道:“不错,以锦宁的为人,要夺人性命轻而易举,根本无需露面。她又何必故意丢一枚假令牌让月央国将视线都投注到她身上?”
若令牌是真的,或许还能被人认为是锦宁出手之时无意间遗落随身的东西,抑或是被害者情急之下从她身上顺来的。
可如今,令牌是假的,锦宁随身带个假令牌做什么?
既然不能随身带假货,也就不会被人从她身上顺走作为证据了。
“诸位还觉得,本宫是凶手么?”音儿饶富兴趣地问道。
御书房内,鸦雀无声。
以南宫煌为首的月央国使团全都三缄其口,眉头皱成了小山丘。
音儿的视线轻巧地落在南宫煌身上,道:“说起来,那令牌是在琼华殿被毁的时候让人偷走的,本宫一直在查偷窃之人,只可惜一直没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