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话尚未说完,就与镜子里折射出的白霞对视上了。
白霞双眸,爬了几道血丝,宛如濒临绝望的野兽般,狠狠地注视着她。
婢女的声音戛然而止,慌张地跪下,
低头垂首:“奴婢该死,奴婢也只是害怕小姐受到伤害。”
白霞失魂落魄的望着镜中的自己,泪水不断淌落而出。
“他本该对我一往情深的,是那个南宫羽菲,抢走了他!”
“我不过是把本该属于我的拿回来,何错之有?”
婢女无言相对。
起身重梳发髻后,望向了窗外的皎洁月色。
胸腔深处,是孤注一掷的勇气。
白霞露出阴鸷的笑容,
将精致的锦盒打开,
里面放置着两枚赤红色的丹药,晶莹剔透。
拿起一枚独自服下,再将另一枚,
递给了婢女,”
警告道:“拿着这个,去····,出差错了,全族的命陪葬。”
婢女捧着丹药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走了出去。
檀门关闭,
白霞取出一方血色香炉。
随后再以香炉为祭,在阁楼设下阵法。
血盘之中,丝丝缕缕的烟雾流淌而出,弥漫在楼阁内。
“我只是想让一切,回到正轨,仅此而已。”
······
南宫羽菲才送走炎帝卿半个时辰,结界外就来了个男孩。
她探知一番,发现是个没有实力的普通人,才把戒备心放了下去。
“请问南宫羽菲小姐在里面嘛?”
找自己的?
南宫羽菲靠近门口:“你是谁?”
“这是有人让我交给你的。
并说到前面茶铺,自然有人告诉你。“
男孩放下手中纸条,转身离去。
地上一张纸条。
纸上赫然写着几个字:
炎帝卿危,欲知其母事,到血雨盟一见。
血雨盟?怎么又是这个血雨盟?
炎帝卿危险?可这个血雨盟又怎知我母亲的事?
南宫羽菲站在门口,思索一番,还是决定走一趟。
血雨盟她听说过,是个只有二十人的小组织。
因为修炼过于残忍,禁术秘法太邪门被大陆追杀,
已经许多年没听见过在大陆的轨迹了。
南宫羽菲才走到酒楼不远的巷子,一群黑衣人包围了她。
”大哥,这娘们邪门的很,小心点。“
”放心吧,这里有布置的阵法,加上她中了我们的毒,
就算有三头六臂,今晚也要她趴下。“
南宫羽菲故作难受道:”居然做了这么多周密的部署,难为你们了。
难怪我感觉这里太安静,而且头还有点晕。“
黑衣人不在废话,直接发起进攻。
只是打了一圈下来后,他们发现,居然连人家衣角都不曾碰到。
”你没中毒?而且,这阵法对你也不起作用。“黑衣人乙确定道,
”快撤,她实力也不对,情报有误。“黑衣人甲急忙大喊
”你们才发现啊?可惜晚了!。”
南宫羽菲有益这个阵灵在,还怕什么阵法。
她甜甜的笑着。
随即人也腾飞而起,并用灵力护住自身命脉,
人跟着几个闪动,速度快的只看到影子,
再回到原来的位置时。
黑衣人刚想讽刺她不自量力,可才张嘴话未出口,
脖子一道鲜血比他们话语更快的喷了出来。
他们到死都不明白,自己的脖子是什么时候被她给割断了。
南宫羽菲拍拍手,将蒲公英提出来,在手里甩了甩,
道:“乖,借用你的腐蚀性毒汁,来毁尸灭迹。”
蒲公英听话的去干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