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功,忘贤公主赐教。”张玉郎连忙问道。
绮雯公主轻声娇笑,原本在张玉郎胸前划着圈圈的手,移到他的颈后,和另一只手一起交叠着,搂着张玉郎脖子。
娇声道:“玉郎可知,近日我母后准备为皇帝甄选几个美人入宫,说起我那皇帝弟弟呀!那可是文韬武略样样皆精,治国理政也是游刃有余,就是性子有些冷淡,待后宫一众女子也是一个赛一个的冷淡。”
“后宫嫔妃们虽说都是雨露均沾,但说白了就是没有一个能真正得宠,能入得了我们那皇帝的心的。这些年我和母后也送去过不少女子入宫,但竟是没有一个能多得些帝宠的。”
“我倒觉得你原本的未婚妻,就是那小商贾家的女儿不错,我是见过她的,她那长相还有几分姿色。听说她是在小地方长大的,关键是单纯。你看她那一脸的单纯又没见过世面的样子,那可是装都装不出来的。”
“宫里女子颜色万千,姿态万千,我瞧着独独就缺她那样的。皇帝大家闺秀见得多了,说不定还就喜欢她那样的。”
“再说她不是痴心于玉郎你吗?她若果真有幸入了皇帝陛下的眼,也是玉郎你的大功一件是也不是?将来她若得宠了,还能在皇帝跟前替你多少美言几句不是?”
绮雯公主将头靠在张玉郎肩头,红唇对着他的耳朵呵气如兰,眉眼里却是生出一丝恶毒。
嘴里说的一样,心中却另做他想:“就那没见过世面的村姑,定然是小蠢货一个,把她送进皇宫是最是合适不过的,免得她那妖精样,玉郎还会时不时的心中惦惦念于她。”
“男人都是好美色的,何况还是曾与他定过亲的女子。本想着找几个人弄死她或是毁了她的容貌,如今倒是省了事。她那容貌也正好派上用场,送她进宫也能彻底断了玉郎的念头。”
“又蠢又美貌的女子,通常在宫里的下场只有一种,让她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到时候她死在深宫之中,张玉郎也就怨不得谁了。”
绮雯公主想到悠悠那般颜色的人儿,将会被深宫争宠的女人们吞的骨头渣子都不剩,就忍不住娇笑连连。
张玉郎听绮雯公主这么说,眼睛一亮,心中也不由得想起悠悠那般倾城颜色,那可是难得一见的绝美容颜和那纯洁得不染纤尘的明眸。
试问那样的女子这世间能有哪个男子不喜欢?有哪个男子不想拥有?悠悠若进宫,定能得到皇上宠爱。
张玉郎在叹息自己没能染指悠悠的同时,也庆幸自己没能染指悠悠。
若悠悠不再是清白之身,现如今怎的向公主交代?又怎的在皇上面前立一大功?
想到悠悠青春貌美,又那么的倾慕自己,只可惜她出身低微,只是个商贾之女,若她是出生官宦之家,他也断然不会舍得离了她而投身公主裙下。
如此绝色佳人不能一亲芳泽,不能日日相对,当真是可惜了。
但一想到自己将来能高居上位,前程似锦,又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想着如今有公主的筹划,加上悠悠进宫定然会深得帝宠,定能为自己的前程出一份力,张玉郎此时只觉飞黄腾达就在眼前。
加之适才想起悠悠的姿容,他就觉一股燥热蔓延至全身,他赶忙抱起怀里的公主往里间卧房走去。
粉色的芙蓉纱帐,在幽幽烛火中摇曳生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