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厉南渊要带顾萘离开，老夫人问话了。

“那你告诉我，如果你不是小欢，那你是谁？”

顾萘的脚步因为老夫人这句话而顿住。

那你告诉我，如果你不是小欢，那你是谁。

顾萘的手指死死往里扣住。

她是谁。

她能够告诉秦老夫人自己的真实身份吗？顾萘不笃定，她不知道该怎么和老夫人说明白！

“对不起奶奶，至始至终我都没有任何恶意，今天的事情会演变成这样也并非我所愿。”

她是真不知道为什么秦砚峥宁可回绝苏家也要闹得所有人都不欢而散。

明明是一场再盛大不过的婚礼，却被秦砚峥亲手给毁掉了！

老夫人面色阴沉地盯着顾萘看，像是在掂量顾萘话里的可信成分。

“奶奶，你绝对不要被顾欢骗了！如果她不是顾欢，为什么砚峥要那么做！现在苏家摆明了不肯放过我们，秦氏受到影响，砚峥进了监狱，这些事情的幕后主使肯定就是顾欢！”

哪怕是顾欢不肯承认，她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始作俑者！

今天的事情肯定是顾欢还有厉南渊设计出来的年度大戏！

为的就是让他们秦家彻底倒台！然后厉南渊和顾欢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奶奶，今天的事情我很抱歉，事情发展并非我所愿，你怎么责怪我都可以。”顾萘语气低微。

她从来没想过陷害秦砚峥，陷害秦氏，她也是被牵连到今天这场闹剧中的。

不管老夫人信不信，顾萘都问心无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