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非渊眼神一暗,他竟没有发现。
脸色就不是很好了。
他····似乎是有些弱啊。
这破烂的身体还真是棘手。
只听得修炎冷声质问”是谁派你来的?“他说着又是一鞭子挥出,却是被那黑衣人拿了一只黑色的小盾拦下。
黑衣人没有眼白的眼睛一直瞪着严非渊,就像是想要将严非渊吃进肚子一样。
严非渊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的握着修炎的手。
”小心!”
忽的感觉到一股腥风袭来,严非渊还没有动作就被一脸慌张的修炎压到在地,在严非渊站着的地方,是一把明晃晃的刀。
显然,若不是这修炎反应及时,这严非渊此刻说不得就要重伤。
这一下,修炎是真的生气了。
他将严非渊往身后藏,鞭子就像长了眼睛一样朝着黑衣人打去。
这黑衣人也不是善茬,竟是在修炎挥出十八鞭之后一把抓住了修炎的鞭子。
然后修炎就感觉到y一股巨大的吸力将他和鞭子连到一起。
“不好!”他脸色一边,竟感觉这束缚之力有些时曾相识,心中猛地冒出一个危险的念头。
莫不是——
但是他没有时间多想,他被这黑衣人纠缠之际,这树梢上又是又一个黑衣人冒了出来,目标直指严非渊!
那冒着黑色腐蚀性雾气的爪子眼看着就要抓到严非渊身上。
“主人开走开!”
修炎目眦欲裂,这猛然出现的意外让他几欲发狂。
他猛地拍开缠着他的黑衣人,恨不得立即出现在严非渊的身边,但是他却走不开,那黑衣人一直纠缠着他,不让他有任何机会。
“滚开!“
修炎又是一个风刃打了过去,趁着这黑衣人抵挡的时候撕开符箓就要瞬移过去。
却是那黑衣人硬接下这一击也要挡在他面前。
”你找死!“
——
但是他却是没时间过去。
到底是谁,为黑回针对他的主人,还派出这等修士!
难道那家伙没有死!
不可能······
不过不管怎么样,这群混蛋,这群混蛋——
然后修炎就看不见严非渊了。
他一愣——
怎么回这样。
他在这里愣神,那黑衣人自是不会放过这等机会,趁着他不在状态,眼神中杀机一闪而过,却是被一道剑光直接了结了性命。
是来此地做客的剑宗留影剑——夙夜。
修炎没有时间和他多说什么,急急忙忙的就要离开。
”道友留步“夙夜眉头一皱,拉住修炎。
”竟有人敢在这太渊宫闹事,那魔尊何在?“
”与你有何干系“修炎一把将夙夜拉住他的手挥开,口气有些不好,心中慌得不行。
怎么办,怎么办,我又把主人弄丢了,怎么办,好不容易才抢回来的·······
然后就看见他一直在担心的那把骨头架子完好无损的出现在原地。
········
谢天谢地。
修炎提起啦的心猛地放下,这霎时间就感觉有些腿软,然后就支撑不住的要晕倒。
被严非渊抱住。
蛇蛇受到了惊吓,要主人抱抱才能好。
这一放下心来才发现这后背都是惊惧而出的冷汗。
严非渊没有什么大碍,甚至是好的不能再好,和一个能和元婴期的修士打得不相上下的黑衣人打过之后竟然还能没有丝毫受损,足可见这严非渊的骨头架子很是结实。
夙夜颇为惊奇,他左看看右看看,竞完全不觉得这抱在一起的两个人有什么维和之处。
只除了这一个是人,另一个是骨头架子。
这骨头架子······夙夜摇摇头,觉得自己是想的有些多。
那位严小友虽说长的很是仙风道骨,但是比起这只有一张脸的骨头架子却是差了太多,而且那位小友修为以至结丹,凭他的天赋,如今便说是元婴也是有可能的,而面前的这位骨头架子不过是筑基期罢了。
怎么会觉得熟悉呢。
不过今天他来这里并不是来这里看什么感情和睦的场面的,故而这一人一骨头相拥的画面并不能打动他半分。
他来是听说这剑君将那严小友带了回来,想要求个情的。
毕竟当初严小友助他们良多,若不是有严小友,他们也只能对着尸毒束手无策,他的清言(顾言楚道号)也不会有好转的可能,更不会短短的百年时间便是成功结丹,成了这玄冥界一辈中的第一人。
还有一点更是重要,也是让夙夜很是头疼。
他那小徒弟不知道为什么知道了那严小友没有死,为此还非要让他来求情。
若不是他即使将人打昏此刻说不得就要跟了过来。
这看见了什么,岂不是要伤心?
徒弟,果然都是前生的债。
他咳嗽两声,打断了这一人一骨头暧昧的气氛,颇为无奈地示意,此地还有一个他。
那两个人被他惊到倒是有所回应。
只见两个人身体分开,那修炎道友还想将自己的手从那骨头架子手中抽回来。
夙夜很清楚的看见那修炎道友抽了两下,硬是没有抽出来。
夙夜嘴角抽搐,很想说一句,修炎道友,你可是一个元婴期,抽不出手····
拉着你的难道是个元婴期的体修不成?
这便罢了,修炎道友你为何脸红?
在下有些老了,看不懂你们的套路。
”我看这里风景不错,两位道友觉得如何?“他假意想要改善一下此刻的气氛。
那两个人一个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支支吾吾不说话,另一个到是神色坦然。在下来的果然不是时候吗?
还有,修炎道友,你不是一直冷着一张脸吗?
你不是心中一直有一个人吗?今天怎么如此····害羞。
过了半天,三个人鸡同鸭讲不知道说了什么,气氛越发尴尬。
这时候,一道流光飞来。
却是那姗姗来迟的太渊宗刑法长老。
夙夜下意识的在心中松了一口气,心中埋怨为何这太渊宗的管事来的怎么如此之慢,害得他一直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