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威压有如实质,直压的尘飞倾两股战战。这威压太强,压的他除了恐惧在没有其他想法。
“我……我带你见他们。你……你住手……啊!”他的骨头被严非渊扭断,身体疼的不行。
严非渊勾唇,终于懂事了点。
他放开尘飞倾,端坐在一边看着他。
只见他写了个纸条,折成纸鹤,施了术法,那纸鹤便成了真鹤一样。
只听得那尘飞倾说好了,那两个人不日便会找来。
他闲来无事,自然是一番刺探,神识包裹着那纸鹤,看见了这纸鹤的一举一动。
他……在深宫之中看见了……白胡子。
远在皇宫的白胡子也有所感应一般的皱眉,直将正在接待他的司徒轩弄的疑惑不已。
他轻声询问,看到白胡子不理他也不恼,然后……颤颤巍巍的,一只白鹤飞了进来。
“太上师叔祖此次前来,定然是有要事要办,不知道弟子是否能帮上什么忙?”他不动声色的询问,其实已经是在下逐客令了。
他跟尘飞倾多以此交流,这已经有三个月不曾看见那人了。心中想念的很,这当即就想过去。
白胡子自然不是什么不明白理的人,也没有拘着他,摆摆手就让他离开了。
他一路寻找顾言楚,本来是来次看看有没有顾言楚的痕迹的,不过偶然遇见了九仙剑们的杂役弟子,也就在人的邀请之下待在了皇宫之中。
心中想着还是要加大寻找力度,不然也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
这严非渊等了不久,那司徒轩便是找上了门来,至于哪位宰相,严非渊猜测他还在处理自己弟弟犯下的事情,一时间还没有来。
房租中静悄悄的,司徒轩推门进来的时候隐隐约约的看见一个人影。
他没有注意,刚一进门,他就被床上有些狼狈的尘飞倾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只觉的这尘飞倾这个样子也别有一番风味。
传言之中这司徒轩爱慕尘飞倾,也是不假。
然后……然后他沉迷美色之际,就被阵法困住了。
严非渊从黑暗之中出来。
他看着面前长相英伦的男子,更加疑惑起来。
他……尘飞倾……
“你们……”他迟疑着瞅了瞅尘飞倾,又看了看司徒轩,半晌,疑惑的问“你们……是怎么回事?”
他们每一个看起来都像是他的六魄之一,但有有些不像,严非渊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判断。
那两个人哪知道他在说什么,只将他当成了疯子。
严非渊拿下面具。
……
“所以,谁能告诉我。你们谁才是我的一魄?”他直视两个人。刚刚的时候他已经将自己的来意说的很是清楚,谁是他的六魄,谁就要死,当然了,另外一个人就可以活下来。
两个人互相看了看,异口同声道“我”“他”
这说完,自然是一个呆愣,一个高傲。
呆愣的是愿意为尘飞倾付出生命的司徒轩,高傲的是觉的理所当然的尘飞倾。
严非渊点点头,露出一个恶魔一样的危险笑容。“既然你们也不清楚,那我就一个一个试试好了。”
“等等!我是九仙剑们弟子,你……我师叔祖就在皇宫,你要是动了我们,他不会放过你的。”
“是吗?”严非渊心知他说的所谓的师叔祖是白胡子,但是就是白胡子来了也救不了他们。
他一手刀下去将两个人劈晕,用麻袋装了起来。
其实他并不打算放掉其中任何一个。
这两个家伙一个是不知名的魔物,另一个是个修士,对他来说都有用,没有道理将送上门的东西丢出去的道理。
安顿好了这两个家伙之后,严非渊又是去了宰相府将那宰相和刚被带出狱的恶霸带了出来,悄无声息,没有一个人发现他们的主子被劫持了。
他将那恶霸打断了一只手,喂下了能令人痴傻的丹药,扔给了二柱子做奴隶,也算是了却了一番因果。
至于这三个家伙。
黑暗中,严非渊的眼中红光一闪而过。
他需要血,大量的鲜血。
他一口咬破尘飞倾的动脉,鲜血刚一入喉,严非渊便一口吐了出来。
实在是——这血又苦又涩,还带着点腥臭味。实在是不好喝。
这炼神决也在恰当的时候给出尘飞倾的物种解释:幻魔,低级魔物,擅长变化,修为低。
严非渊本来以为这张脸是幻化出来的,不过炼神决又一次让他刷新了认知。
这尘飞倾,长得居然真的是这个样子。
他百思不得其解,但是当务之急还是吸收自己的一魄。
于是他将尘飞倾放下,转手割破司徒轩的手臂。这一次他没有用牙咬,实在是被尘飞倾的血液吓到了。
一直喝的是晏鸿离鲜血的严非渊并不知道普通修士,甚至是普通魔物的鲜血并不好喝,不仅不好喝,还该死的难喝。
鲜红的血液汩汩流出,带着点粘稠和刺眼的猩红。
严非渊皱皱眉头,他实在是没有想到普通修士的鲜血对他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然后他将魔爪伸向了最后的叶文宇。结果自然与前面两个想同,严非渊并没有一点点想要喝的欲望。
……难道说晏鸿离一走,他就要饿肚子了吗?
严非渊开始沉默。委屈。
要不……
想什么呢!绝对不可以。
严非渊被打击的不行,也就没有时间去思考自己所感觉到的不对劲是来自哪里,他失魂落魄的离开,想着要静一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