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暧昧的举动让小团团脸颊绯红，瞬间就慌了神，心里尖叫：“这……这头牲口，他想对本小姐做什么？”
“你确定奖金真有这么多？”张凡一本正经的说，看不出来任何要耍流氓的趋势。
“他就问这个？”
这反倒是让小团团有些不爽，心里空落落的总觉得一头牲口，就应该做出一些符合牲口的行径出来才对嘛。
“奖金只是小事，重要的是冠军主播队将得到推广扶持。”小团团蹙眉说道。
“狗屁小事，票子才是王道，早说有这么多奖金啊，我这就打电话召唤老队友！”
张凡急眼道，就仿佛一大堆钞票摆在自己面前似的，激动得现场尬舞。
“呃……老年迪斯科教学麽？”小团团抹着冷汗吐槽。
化身为张凡NC粉的晴子尖叫：“哇塞，好风骚的舞姿，瞧这老胳膊老腿儿，没想到会这么灵活！”
张凡一怔，发现周围玩家全部戏谑的看着他，赶紧就此打住，干咳两声掩饰尴尬：“找队友的事情包在我身上，不就是我两个电话的事情嘛，小问题。”
“你确定你有合适的中野人选？实力段位怎么样？”小团团听到这话来了精神。
“嘿嘿，电一王者前五十，电二王者前十五，你觉得怎么样？”张凡一脸神秘的笑道。
“最强王者！？”
“还是电一艾欧尼亚跟祖安大区的最强王者！”
两女相视一眼，满脸的兴奋，已经开始幻想着被两尊王者大神，外加一个段位未知的网管代练共同带飞的梦幻画面。
“兄弟，你来凑一个数，我一天给你300代练费如何？”
“300？听起来不错，但是老子在洗浴中心给人洗脚，白天还要给儿子检查暑假作业啊……”
“真不是哥不帮你，再说我都好几年没玩过LOL了……”
张凡犹豫半天一个电话打给当年荣耀战队上单，结果猴子那边一听赛程至少要打一个多月就犹豫了许久。
“15号客人加钟，蠢B猴子还不快点！”
没等到猴子答复，电话那边还传出客人训斥的声音，猴子吓得赶紧挂掉了电话。
张凡握着电话十分尴尬，没曾想当年一手齐天大圣孙悟空坐镇上路，将WE战队青训生打到自闭的猴王，如今竟然在洗浴城给人洗脚。
“哎……怪我，当初我就不该说他菜得抠脚，这家伙还真抠……”
张凡十分无语，这几年变化太大，看得出来他的几个队友大多跟他一样，各自混得并不如意。
荣耀战队除了张凡这个弱鸡，大家在召唤师峡谷对线从没输过，与生活对线却是一败涂地。
当然，这不包括当年打ADC的袁雪。
那碧池，人家现在开豪车，榜大款，抛夫弃子绝壁是比他们是要混得好太多。
“凡哥我也很想帮你，但我现在实在走不开，我老爸还在省医住院，不瞒你说我现在身上连打车去你那儿的钱都没有。”
“很严重吗？”
“脑溢血，下周就要动手术，我现在工厂破产，现在连医药费都是个问题。”
张凡陷入了沉默，先前他口中电一前五十的最强王者，人送外号冰皇，前些年创业失败，现在的处境比他张凡还要惨。
挂掉电话，张凡点燃一根烟叹了口气，坐在网咖消防通道，感觉内心五味杂陈。
当年哥几个都是人中龙凤，吊打职业哥的存在，如今怎么就混得这么糟心？
他理解不了，这或许也是许多老玩家的现状吧。
张凡拿出手机，打开微信，把这几天从小团团哪儿挣的钱，加上自己还有点子弹，一共3000块钱全部打给了冰皇微信上。
当初，他张凡是荣耀战队的致命漏洞。
本来他们有机会打进职业联赛的，但因为他的存在，战队失去了这个一飞冲天的机会。
其实队友没有责怪他，但张凡却一直对此耿耿于怀，始终无法释怀。
现在见冰皇有难，他现在日子好过了一点，大家既是队友又是兄弟。
他张凡没理由不帮。
“我靠！你小子发达了？”
一分钟后，冰皇打来电话，惊喜交加的说道。
“铁子，帮我打比赛，你老爸的手术费我们慢慢想办法，这回比赛我真不坑你们。”张凡沉声说道。
“哪壶不提哪壶，当年的事儿早就过去了，行，我这就来。”冰皇笑道，爽快的答应了加战队打比赛的事情。
搞定中单的人选后，张凡看着手机上‘可爱橘猫’头像发呆，有些犹豫不决，到底要不要打电话给她。
原因无二，当年他跟袁雪结婚，对这女人伤害最大。
第二天一句招呼不打就退出了战队Q群，发信息给张凡说后会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