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楼兰古国是一处水源丰盛、牛羊成群的繁华热闹之地,一条蓝色的孔雀河流经楼兰,注入罗布泊,曾经是西域各国进入玉门关的繁荣城市,而且是产血汗宝马的地方。后来不知什么原因,水流中断了,孔雀河不见了,偌大的罗布泊也干涸了,美丽的楼兰国消失了。丝绸之路一段中断,改走别路,楼兰从而成为了神秘而又恐怖的地方,再也没人敢来。罗布泊四周也成为了无人区,不是变成沙漠,就是变成沼泽地。
佟子莫苦笑一声道:“老哥多少也是个江湖人,不甘心老死床榻的,现在又是子然一身,无牵无挂,总想找件轰轰烈烈的大事干干,以期不负此生。但是我的能力有限,以前只能纠合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给八狼一点暗中的打击,现在能有机会,明着向八狼叫阵,我就是拼上这条老命,也是值得的!”
司南誉激动地道:“别说了,过去的不管它是什么,这一次却使我真正地领悟到我是多么幸福,有许多女人一生中都不可能遇一个真正心爱的人,而我……却在第一次就能找到了你,虽然为了姑姑的遗命,我一生中也只有一次选择的机会。感谢上天的安排,使我没在遗憾中渡此一生,哥!你放心吧,在我这一生中,再也不会有多余的感情去给第二个男人,而且,我全部的感情献给你一个人都不够……”
笑声一敛,接着又道:“你以行将就木之年,不讲修心养性,犹如狼,不惜维护孟欢欢那罪魁祸首,岂洁身自爱之君子所应为;《九天玄阴真经》习之可以变性,孟欢欢得之已是为害江湖不浅,你偏要留它下来,不是暗藏祸心,又是为什么?”夏侯炖怒道:“你只会说人,不会看自己,老夫只不过要一个女人而已,你也不想想,你有一个天下绝色夏侯婷云,意犹未足,现在又拉上一个孟欢欢,别人是五十步笑百步,你简直是百步笑五十步,如说老夫是狼,那你自己算是什么?”
孟欢欢下谷以后,不曾寻见表弟尸体,心中大宽,向夏侯婷云含笑说道:”夏侯大姊,这件事儿虽然神秘难解,但既然不见我表弟尸身,则便可断定他未曾死去,常言道‘留得青山在,哪怕没柴烧’,我们暂时且把这哑谜儿闷在心中,孟欢欢必然负责还给夏侯大姊一个公道就是。
佟子莫道:“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晚生第二次的授业恩师,但他老人家不愿我行拜师之礼,所以我们只有师徒之实,而无师生之名,至于他老人家五十年前坐化之事,可能大师误闻,他老人家仍然好生生的活着,而且看起来好像中年人的样子,谁也不敢说他是活了一百三十岁的人!”
佟子莫抬了抬手道:“好,好,好!你明白这道理就行了,你明白这道理就行了,其实大爷不是不知道你是个怎么样的姑娘家,而且这的确是大委曲,好了,我不再说什么了,事到如今也只有让你受点委曲了,只能除掉慕容大,保住这批珍宝,你是头一功,这也等于是桩大功德,只是你要千万小心,这帮胡子凶残毒辣,一翻脸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
何等深沉之人,岂会为慕容大所算,他也朗朗一笑道:“慕容大无乃也是欺人之谈,要说使点心机,以防万一,你我四人谁又少过。眼下我们四人各有所获,但方位不同,要知那水晶珠仅是一枚,绝不会四处都有,谅来这四处地方,仅只其一,是真有水晶球在,其余三处都是故布虚阵,但若不一一发掘过,谁知那处真有?好处是虚?”
孟欢欢笑着说:“你就是再与人比划,不论胜败,人家都不算数,你退下吧。”孟欢欢从心里感激这个神秘刀客扮成司南誉的模样,帮了自己的大忙。她从木头人手中的那一刀,已知道这个所谓的木头人,就是江湖上人们所说的神秘刀客,也是自己长久所盼望见到的人。现在他终于露面了,只是他仍戴着副面具,不见真容。
“大姐,没有什么好气的,人家有人家的苦衷,换了你是任何一家掌门人,你肯将人员全部交给天狼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