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钧没皮没脸,“或者,你以后可以试着改喊我老公。”
两人走进卧室,谭钧把人放在床上后,便以不容拒绝的态度压住了她的腿,蹲下身子开始上药。
岑语身子不住的打颤,谭钧则是一脸的淡然,“岑秘书,我的本职工作是妇科医生,你现在这种状态,让我很难做啊!”
岑语脸颊滚烫,就差能滴出血来,紧咬下唇,迫使自己不发声。
深夜漫长,房间内灯光昏黄。
岑语多年来第一次感觉到,其实生活中多一个人也没什么不好。
第二天。
岑语起了个大早,简单洗漱过后跟谭钧匆匆打过招呼,走到隔壁敲响了简宁的房门。
房门打开,简宁一脸无奈的冲岑语笑,“今天恐怕是不能跟你一起逛街了。”
岑语诧异,“公司那边有事?”
简宁点点头,“是,需要我亲自回去处理下。”
岑语点点头表示理解。
一个公司的总裁,名头听着光鲜,但内在的酸楚,其实只有自己能体会。
上上下下那么多员工张嘴等着吃饭呢,片刻都不敢松懈。
临别,简宁跟岑语相互留了联系方式,添加了微信。
简宁给了岑语一个临别拥抱,真诚的笑,“岑语,我是真心想跟你交朋友。”
岑语回笑,“我也是。”
简宁微笑松开手,“婚礼你想定在什么时候?我想听听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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