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他话中的深意,齐茗既不高兴也不担心,反而有些发酸。
云逸不争不抢,很是淡泊名利。
按理说,将来不管他哪个兄弟上位,他都会被善待。
可现在听了他的话,他想要手中沾染权势,必定要和其他皇子争,若将来行差踏错,亦或被人诬陷,无力反击,他岂不是要落得一个万劫不复的下场?
光是想到这一点,齐茗心中就冒起了自责。
云逸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眼中带笑地看着他,缓缓地道:“没有你提点,以后为了晓晓,我也是会走上这一条路的。”
齐茗一愣,有心想问,但见云逸神色沉沉,他抿了一下唇,就转移了话题。
“今晚上,白云城的总兵提督设宴,镇远将军他们都会参加。如果我们在宴席后,抓捕一些人,第二天,我们就能够通过他们家中的女眷,甚至是一些心腹,发现一些行为鬼祟的人。”
“到时顺藤摸瓜,我想不需三日,我们就能够把中饱私囊的人绳之以法了!”
说到这,他又想到云逸特别关心丰州的天灾,又继续往下说。
“过路的行商,都说前去赈灾的人,是一个皇子。我若是没有想错,那个皇子之所以会在这个时候来丰州,应该是跟我们查的案子有关。”
“我们速战速决,也可以打他一个措不及防。只是所有的证据,若不能指向他,那我们就只能够去找他,刺探一下!”
听到齐茗噼里啪啦说了一连串的话,云逸在心中权衡一番,就答应了他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