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病了好些日子了,朕特意来看看你!”
“老臣惶恐,国主为了老臣亲临寒舍,感激之情无以言表!国主对马家的隆安臣这辈子都不敢忘!”
这时候汪礼行向屋子的马夫人和小厮摆了摆手,意思让他们都出来,让国主和马大人单独在屋子里说说话,马夫人被吓的几次想起都没起来,旁边的小厮连忙过去将马夫人扶起来,才扶出了门外,出了门外之后的马夫人还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一旁的汪礼行看到不禁有些轻视,这也不是第一次看见国主了,至于这样嘛!吓的腿都伸不直了。
马远清满脸愧疚:“国主每次出宫都是为了老臣,老臣这心里都是愧疚,多谢国主记挂!”
“朕听太医说你得是心病,便特意来问问能解你心病的药引是什么?”
马远清只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似乎有话说不的样子。
穆辰远继续道:“爱卿,这么多年的君臣关心,朕最信任的也就是你了,有什么话你只说无妨!”
“国主,臣听闻柳丞相重病缠身,必定是因此事心结淤积所致,相似这么多年又跟臣同为左右丞相,总是说唇亡齿寒,臣看到柳家落得如此,不免得为自己日后担忧!”
听着马远清好像是在跟自己像柳丞相求情,穆辰远便道:“柳家犯了大错,联合皇子跟国后,朕自然要重重责罚,爱卿朕相信你不会做出这种事,又有什么可担惊受怕的呢!”
“臣说句心里话,臣对柳家这件事深感疑惑,若是有什么话冒犯了国主还请国主恕罪!”说着还要给穆辰远跪下。
穆辰远连忙将刚起来的马远清有扶着躺下道:“朕说过,最信任的朝臣便是你了。朕也不瞒你因为此事重大,问了几个每个人说的都不一样,这利益相关说的都是有利于自己的话,朕也不想听更不会信,现在过来也是想想听听你是怎么帮朕分析的。”说着亲自帮着整理枕头,让马远清能好好的靠在床上。
“有劳国主了,那臣就实话实说了!臣认为嫡长皇子完全没必要联合柳家图谋太子之位,嫡皇子人品贵重又是嫡又是长,可以说只要不犯什么大错,这太子之位也是十拿九稳,每个皇子什么样国主也最清楚,到底谁才是最好的人选!”
穆辰远深感欣慰,最了解自己的果然还是马远清:“不错!现在也只有宇恒还算可以,宇泰没见过什么世面,看见朕的都害怕的不行一点都没有皇子该有风范,至于宇阳性子急躁些,目中无人的样子倒是跟朕以前的长兄一样,宇宣别说是学识就单说这身子骨也不行,至于小五小六更不用提了,有这几个哥哥在前面也轮不到他们。”
虽然宇泰有点胆小,但是马远清也是很喜欢这一点,胆子小的人往往都容易听信别人的,在特殊的情况更容易受指挥:“是啊!也可以说嫡皇子作为太子也是国主选无可选,如果这时候嫡皇子出了点什么事,对谁最有利?”,
剩下的话不用马远清说穆辰远也明白,自然是对宇阳最有利,宇恒进去了宇泰在朝中一点势力都没有,最近还在为他生母的事忙得不可开交,哪有心里会估计这些。
“朕明白!”
“国主自然是明白的,只是现在骑马难下,国主不知道该用什么由头让嫡皇子和国后娘娘出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