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伺候卢氏。”楚霓裳的语气透着轻视和厌烦。
“这个卢氏没少在宇泰面前说你的不是吧！”马远清虽然对卢氏了解的不多，但是卢家可是了如指掌，这样的家庭也教不出什么好女儿。
“不怕她说，就怕她不说！她说的越多宇泰就会对她厌烦的越快。”说着楚霓裳亲手为表哥递上一杯泡的茶。
马远清接过后品了一口道：“国主能把宇泰交由你抚养，说明现在很是信任你！至于宇泰，之后我也在前朝为其慢慢铺路，作为一个皇子也总不能老围着女人转。”
“这么多年本宫一直都本本分分，除了没给国主诞下子嗣，一直都是规规矩矩的。”
就在楚霓裳从自己身边走过的时候，马远清还能闻到其身上散发的淡淡芳香，几十年如一日的沁人心脾：“这么多表哥看你的容貌跟以前也没什么变化，就连身上的问道还是一样，也难怪国主一直对你宠爱如初。”
说到身上的香味楚霓裳眼神透露出一丝哀伤：“花梨一直在给本宫用药物调服，收获甚微想来以后也是如此了。”
“童颜不老的美貌是多少女子朝思暮想的，表妹也不用如此难过！”
“表哥的说的是！凡是都有是代价的，或者生不出孩子就是保持这份容貌的代价吧！”说完楚霓裳摸了摸自己的脸，虽然不像十几年以前如同剥了壳的鸡蛋一样，但是脸上并没什么细纹。
马远清便安慰道：“说起来这宫中还不知道有多少羡慕你的呢！不用受十月怀胎和一朝分娩之苦，就有了一个皇子！你在看看那个卢氏，明明自己生了一个皇子一个公主，最后却什么都落到！”
楚霓裳只是笑了笑的，不管聪明还是愚笨，更像拥有的是一个跟自己血缘的孩子，这点男人是永远都不会理解的：“表哥说的是！今天国主召见表哥进宫的吗？”
“是啊！”马远清放下的手中的茶杯：“是在讨论柳家的事！”
听到‘柳家’两字楚霓裳的瞳孔收缩了一下，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问道：“国主是什么意思呢？”
“国主对国后还有柳家还是有些感情，不忍心除之！嘴上是这么说，也是表哥我一个人在朝中独大，与其到时候还得培养一个人抗衡，不如捡个现成的，现在柳家还以为是表哥我在那种指使陷害，肯定更是恨之入骨！”
“说起来表哥也跟着国主十几年了，别人都以为国器重的就是您了，却不知道这背后里最提防的也是您，果然无论跟在国主身边扶持多少年，国主都是心有警惕。”
马远清倒是不以为然，这么多年国主是一个什么样自然了解个七八分：“自古帝王无情，我们这个国主更是如此！别说是我们这些做臣子的了，你在看看当朝太后，国主也一样对待，没有太后哪有今日的国主啊！不过国主看不会想这么多，在他眼里如何坐稳帝位才是最重要的。”
这一点就算马远清不说，楚霓裳也深有体会：“一个无情的帝王，谁又会用真心对他呢！”
“宇泰跟国主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