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和郡主,你什么意思?”凌君雅被这莫名的嘲讽搞得一脸蒙,自己上一次见到昭和郡主还是在昭和郡主的满月宴上,如今这昭和郡主一回来就嘲讽自己是什么意思。
凌君雅下朝以后便被漆雕星竹叫到了凰玥殿,凌娟兰被漆雕千芝抓走了的消息根本没人能通知到她。
“黛黛什么意思,你应该清楚吧,自己养的好女儿在京都城门口骑马肆意冲撞,压根不顾百姓安危,而你在这里说什么以人为本。凌娟兰放下大话让黛黛今天把命留在京都城门口,还想强抢八九岁孩童当通房,最关键的是骂黛黛是小杂种,她把我置于何地,把女皇陛下置于何地,藐视皇家,凌家好大的面子啊。”
漆雕千芝每说一件事,凌君雅的血液就凉一分。平时里凌君雅确实对凌娟兰很是宠爱,虽然按顺序排下来,凌娟兰是第三个,也就成了三小姐,但是前面两个都是男子,凌娟兰也就是嫡女,自然偏爱很多,也就养成了如今霸横京都的模样。万万没有想到,今天她会撞到摄政王漆雕千芝跟昭和郡主漆雕楚黛的伤口上。
“是臣教女无方,臣愿意受惩罚。”凌君雅颤抖的跪下,入朝为官这么多年头一次搞到手足无措。
“惩罚?这惩罚若是你承担得起的到还好,若是你承担不起的你又该当何罪呢?”漆雕千芝冷冽的眼神看着凌君雅的后背,凌君雅就跟寒芒在身一样。
凌君雅有些乞求的眼神看向其他三位家主,希望他们能帮自己说一两句好话,可平时里面子上虽是好同僚好姐妹,暗地里的竞争关系谁也不遑多让。这样的机会,不踩你一脚就算是好姐妹了。
令狐家家主令狐清染素来跟凌君雅不和,朝中大臣几乎都知道,有这样的机会,令狐清染怎么会放过呢。
“启禀陛下,我前两日也曾听闻过凌家家主嫡女凌娟兰的一件事情,不知道讲不当讲。”令狐清染前踏一步,伸手作揖的瞬间,凌君雅就知道事情在向更坏的地方去发展。
“你且说来。”
“坊间传闻,凌家嫡女在前几日夜宿小倌馆凤来香,还是叫的头牌谰语,半夜竟然被人衣衫不整的扔了出去,说是没钱就不要来逛窑子,实乃最近最火热的事件之一,臣也是听闻不知真假。”凌娟兰可是凌家嫡女,逛窑子还被人扔了出来,关键是衣衫不整,谁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可这个原因就很莫名了,凌家家大业大,连睡个小倌的钱都不肯给,这有些太过分了吧。
“凌君雅,可有此事?”漆雕星竹现在手上拉着漆雕楚黛肉嘟嘟的小手,脸上也是笑意盈盈的,怎么看都是一副家庭和睦的画面,可在凌君雅眼里,这简直就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谁知道下一刻会掀起多大的轩然大波。
凌君雅自然是知道这件事情内情的,但是这件事自己已经叫人封锁过消息了,可还是让令狐清染知道了,手段倒是不弱。
“娟兰之前却有此事,但是内情跟令狐家主说的完全不一样。是有人陷害将娟兰故意拐到了小倌馆,还被小倌馆的人里应外合丢了出来造谣生事。凌家在京都也算得上有名望有声望的家族怎么可能去小倌馆找头牌还不给钱呢?”凌君雅一字一句连解释带剖析,让人一听,感觉好像是那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