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房间等待后续结果。疲倦的躺在床上,看着房间木质的屋顶,此时此刻,她十分想念远在西北的子书寒。
听说那边的战事比这里还要猛烈,她忍不住有些担心。可是现在最让她头疼的不是子书寒的安危,而是近期上面布置下来的任务。
协助陈松之在对外战争结束前除掉子书棠。
陈松之对子书棠的感情白溪是看在眼里的,想让他亲自除掉子书棠,怕是没那么容易。而想避开他自己想办法除去那个女人,就跟不容易了。
这一切让白溪有些头疼,最终干脆躺在床上直接沉睡过去。
另一边,子书棠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走出门时外面站着许多人,见她醒了便汇报了情况,表面上并无异常,但实际却让子书棠下意识的有些莫名的诡异的感觉。
“我知道了,你们都去休息吧,都辛苦了,之后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要勉强。”几人得令,也没有矫情,纷纷退下去休息。
住地是一处用泥巴造墙建房的贫困地区,子书棠走出来时,陈松之正在一口水井前提桶清洗着自己的衣物,见她来了,只微微抬头。
“身体好些了吗?”陈松之一边用皂角洗掉自己雪白衣服上被患者蹭染了污渍的痕迹,一边向子书棠询问。
看着他这般居家的模样,子书棠倒觉得亲和力满满,弯了腰蹲下身在他对面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已经好些了,先前只是太累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