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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傲娇193】乖,别动(二更)
火,好大的火!
毁坏的设备,坍塌的白色电子大门。
到处都陷于一片火光当中。
人们尖叫着,争先恐后地出逃。
身穿白色工作服的人们,女孩们的利爪刺破喉咙,一些人的心脏被掏出,还在跳动的心脏,被抛到一边。
无一人能够幸免。
血红的眼映着血红的火光。
一部分人被人群推挤着,摔倒在了地上,另一部分人从她们的身上,踩过去。
人们都在争抢着那逃出生天的生机。
即便是踩在他人的尸体之上。
于是,那些摔倒在地上的人,再也没有爬起来。
空气中弥漫的人肉烧焦的,令人作呕的气味。
在死亡面前,人人都成了无头的苍蝇,只知道盲目地逃跑。
其实,大可以不必这么慌张的。
慌张,是最无用的一种情绪。
它只会令你六神无措,令你真正地生机擦肩而过。
在一片火光之中,女孩站在破碎的钢化玻璃前,就像是一个看客,冷静而又漠然地看着陷入惊恐的人们。
刚才从那边逃出去的人们又折返了,原来逃生口已经被坍塌下来的墙壁所堵死。
出不去了!
她们都出不去了啊啊!
刚才的那场杀戮有多痛快,直接面临死亡时就有多懊悔!
应该留一个活口,直至带她们逃离这里!
太晚了!
实验室的人们早已死绝了!
再没有人能够知道如何从这里出去。
“啊!”
“啊!”
犹如野兽般地痛苦咆哮,响彻在这一片火光当中。
火势越来越大。
如果说,一开始还有人盯着β216,这个最成功的实验体,想要知道实验室的人会不会冒险将她从这里救出,在这一刻,人们终于绝望地认知到,哪怕是β216,在那些人的眼里,她跟她们也没有什么不同。
她们都只是实验体,不会有人会为了她们的生命去冒险。
于是,不再有人关注她。
绝望跟焦灼的没有人注意到,方才还站在碎玻璃前,冷眼注视着这一切的女孩,已经没有站在原来的位置。
在所有的人都露出尖锐的利爪,血红的眼,来增强自己的行动速度跟爆发速度时,女孩仍旧维持着她日常的形态。
每个人的玻璃房里,都有独立的洗手间。
女孩用湿毛巾掩住口鼻,身上披着同样湿漉漉的浴巾。
在那些女孩想着逃跑跟抗争的日子,她的每一天都在配合。
每天,她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坐在自己的小课桌面前学习,其次,便是站在偌大的透明的玻璃门,发呆。
也是在那个时候,女孩将一次实验人员无意间在全息影像视频当中出现的实验室布局图深深地记在了脑海里。
从进来的那一刻起,她便一直在等一个合适的契机。
一个她有十足地把握,能够从这里走出去的契机!
女孩从自己的脑海里调出实验室的布局图,走向地形图标注的逃生口。
逃生口在一处实验器材柜的后面。
难怪,没有人找到。
女孩轻易地将实验器材柜推开,走了进去。
逃生口很黑,但是对于黑暗中能够视物的女孩并不算什么。
女孩丢了掩住口鼻的毛巾跟浴巾。
几乎是随着毛巾跟浴巾的轻声落地,黑暗中,一道冰冷如川雪原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不愧是β216实验体,果然跟那些愚蠢的实验体不同。”
女孩的身体倏地一僵。
尖锐的利爪朝男人的肩膀袭击而去。
利爪划破衣物,发出嘶拉的声音。
血腥味在狭窄的逃生口弥漫开来。
“β216,你太善良了。你应该,直接用你的利爪刺穿我的胸膛,掏出我的心脏,不是……仅仅给予我不痛不痒地,这一挠。”
男人话落,远比女孩的利爪要长上好几公分的利爪在黑暗中,泛着森冷的寒光,直袭刺向女孩的胸口——
西蒙。埃里克那张俊美、深邃的脸庞映在女孩瞬间放大的瞳孔。
女孩动作迅速地往一旁躲过。
“嘭”地一声。
苏子衿从病床上,掉了下来。
……
值班护士走到门口,听见房门内一声声响,手里端着医用托盘,急匆匆地推门而入。
看见摔在了地上的苏子衿,护士把手中的医用托盘放在床头柜上,急忙跑过去,把人从地上扶起,靠着病床坐下,“哎!苏小姐,您没事吧?您什么时候醒的?是要去上洗手间吗?要不要我扶您过去?”
苏子衿的手背上还输着液,这一摔,针头直接从她的手背掉落,扯出一道血痕。
护士见了,连忙转过身,从托盘里取出止血棉签跟纱布。
就在护士打算用止血面前跟纱布给苏子衿止血的时候,意外发现,苏子衿手背上那道血痕,竟然已经止血了。
护士眨了眨了眼,这……这位苏小姐的血小板凝结功能,会不会太好了一点?
苏小姐就像是一个没有生机的木偶,任由护士将她扶起,坐在病床上,又替她把病床摇高,好方便她靠着。
“苏小姐,您还好吗?苏小姐?”
护士问了一堆的问题,没有得到苏子衿的回应,不由地担心地问道。
苏子衿怔怔地,看着眼前穿着一声白色大褂的护士,脑海里闪现地全是梦境当中血腥的、荒诞的画面。
头疼欲裂。
苏子衿的输液还剩下一半没有输完,护士握住苏子衿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刚要把针戳进去,苏子衿拂开她的手臂,下了床,“哎……苏小姐。您去哪里?哎,苏小姐……苏小姐……”
苏子衿拖鞋都没有穿,就那么跑出了病房。
……
苏子衿从病房里跑了出来。
她的眼底漫上一层血红。
她无法分辨,自己是在梦境,还是处在现实当中。
好像是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或者是人跟事,在指引着她,苏子衿不顾一切地往前炮。
护士在身后追着苏子衿跑了出来。
可是苏子衿的速度太快了,护士中途差一点跟一位坐在轮椅上的病人撞在了一起。
——
“劳贺叔惦念了。”
“贺叔,陆哥他们呢?”
“她现在在哪间病房?”
“连翘,把手拿开,OK?”
熟悉的、低沉的男声落入苏子衿的耳里。
那一瞬间,苏子衿苏眼底的血红褪去。
她知道,她安全了。
她已经从那个诡诞地、血腥的梦境当中醒来。
现在的她所处的世界,才是真实的世界。
苏子衿就这样一路循着慕臻的声音,推开了慕臻病房的房门。
……
“老贺,你发现没有?连翘这丫头,好像对阿四特别关心嘛。之前我的兵也被送进医院,怎么没见连翘亲自去看呐?”
“那能一样吗?连翘跟阿四好歹打小就认识。你还别说,我电话接到阿四住院的消息的时候,连翘这丫头刚好就在我边上,这不,挂了电话,就催着我赶过来。”
“父亲!”
“我们连翘是不是害羞啦?”
“我看是,哈哈哈。”
病房里,几个年半生戎马的将军相互趣着慕臻跟贺连翘。
贺连翘眉心微拧,却也没有为长辈们的打趣而松开搭在慕臻肩膀上的双手。
慕臻眼底眸色沉沉。
“嘭”地一声,病房的房门被推开。
推门的声音,使得病房内的众人齐齐地向门口看去。
“哎。小姑娘,你是不是走错病房啦?”
“身上穿着病服,应该是走错病房了。小姑娘,你住哪间病房,我让护士送你过去?”
贺章笑容温和地走过去。
秦良在心底暗叫一声糟糕,心说这都什么事儿,怎么苏医生在这个时候过来了。
苏子衿没有回答贺章的问题。
她的目光越过贺章,落在贺连翘搭在慕臻肩膀上的那双手上。
贺章总觉得这位走错病房的姑娘怪怪的,可一时间又说不出哪里奇怪。
贺连翘也随着众人的目光,随意地看了眼出现站在门口的苏子衿,因为逆着光,看不清楚对方的长相,便很快就又收了回去,最重要的是,她发现慕臻竟然不肯罢休,还企图想要下床。
贺连翘只得用比方才双倍的力气,将慕臻按回在床上,“医生交代过,在你的伤口没有长好之前,你这半个月都不能随意下床走动。慕臻,你应该学着如何遵从医嘱。”
慕臻不喜欢看病的毛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
“老贺,你听听!咱们连翘跟慕臻说话的语气,像不像是当人媳妇儿地教训不听话的老公?哈哈哈!”
贺章叹了口气,“哎……女大不中留哟。”
只是任凭谁都能看得出来,对于女儿跟慕臻的亲近,贺章的心里头是欢喜的。
秦良这会儿尴尬地恨不能立即遁地了。
刚才苏子衿不在也就算了,几个长辈开开玩笑嘛,但是现在人正牌女朋友都在,再开小四跟连翘的玩笑就有些不太合适了。
秦良硬着头皮道,“首长,这位……就是苏医生。”
贺章微微错愕了下,他瞪了秦良一样,责备秦良怎么不早告诉他,害他还以为小姑娘是走错病房的,太失礼了!
“原来小姑娘你就是苏医生。我听说了,这一次搜救工作,多亏了苏医生。这一次,真是谢谢你救了阿四。”
贺章主动朝苏子衿伸出手。
“不客气。”
贺章身为将军,主动跟苏子衿握手已经算是礼遇,纵然苏子衿不喜跟人碰触,还是简短地跟对方握了握。
“苏医生也是来探望阿四的吧?翘翘,给苏医生搬张凳子。”
“不用了。”
“哎?苏医生你不坐会儿再走吗?”
贺章以为,苏子衿说不用搬来椅子的意思是,她没有打算多待,马上要就要走,不曾想,苏子衿不但没有走,反而走到床边,直接在慕臻的床边坐了下来。
苏子衿的这个动作,令贺章了吃了一惊。
不仅仅是贺章,房间里,其他将军也是面面相觑。
这位苏医生就算对小四有救命之恩,就这么坐在人病床边上,会不会太亲昵了一些?
因为贺连翘就站在慕臻的床的边上,因此,苏子衿走过去时,贺连翘不得不往边上站了站。
也就是这个时候,贺连翘终于看清楚了这位苏医生的长相,意外发现对方相貌不俗。
隐隐地,贺连翘的心头染上一抹异样,一时间,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尤其是,当贺连翘听见慕臻跟苏子衿两人的对话时,那种异样感就更加突兀了。
“我听贺叔说你一直在昏迷当中?什么时候醒的?”
“刚刚。”
“刚醒来就着急地过来见我了?”
苏子衿的眼底染上一抹惑色,似在奇怪慕臻怎么知道嘚
这下,慕臻真的完完全全可以确定,他的小玫瑰是刚刚醒来了。
也只有醉酒或者是刚醒状态下的小玫瑰,才会有这么呆萌地一面。
“如果不是迫不及待地来见我,怎么会连拖鞋都忘了穿?”
温言,苏子衿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光洁的脚背。
“把脚给我。”
苏子衿不解地看着慕臻。
“乖。”
苏子衿配合地抬起了脚。
慕臻的床头就有湿巾。
慕臻一只手握住苏子衿的一只脚踝,另一只手抽过一张湿巾。
这会让,苏子衿要是再看不出来慕臻想要做什么,那她可真就是个傻子了。
这会儿房间里还有这么多人在呢!
苏子衿想要将脚踝从慕臻的掌心挣出。
“别动。”
慕臻握住苏子衿脚踝的手紧了紧,仔仔细细地替她把脚心,脚背、甚至是脚趾头都给擦干净。
贺连翘漂亮的瞳眸中闪过微愕,她从不知道,慕臻会有这般温柔细致的一面。
苏子衿的耳尖漫上两抹殷红。
别说是苏子衿这个当事人,即便是贺章跟几个同僚们,看得也是面红耳赤。
贺章纵然神经再粗,也瞧出来慕臻跟苏子衿不同寻常的关系了。
贺章狠狠地剜了秦良一眼。
秦良心底的冤屈简直没地儿说去。
他之前也是怕会伤了连翘那丫头的心,这才想瞒着不是……
“那个,阿四,你先……你先好好养伤。我跟连翘,还有你张叔、赵叔他们迟点,有时间再来看你。”
贺章联想到自己方才当着苏子衿的面说得那些关于慕臻跟连翘两个晚辈所开的玩笑,脸上就烧得慌。
他一心以为女儿跟阿四之间能有戏,好么。人家现在根本是连女朋友都有了!
没脸再继续待下去,也没法再待下去了!
“好。贺叔、张叔、赵叔慢走……”
贺章和几个同僚相继从病房走出,贺连翘是最后一个从病房走出的。
她随手把门带上,刚好看见慕臻捧住苏子衿双脚,在给她取暖。
贺连翘面关上了门。
……
“很冷?”
刚刚在用湿巾给苏子衿擦脚的时候,慕臻就发现了,掌心触及的肌肤比往常要冰冷许多。
慕臻在把苏子衿两只脚都给擦干净之后,又用湿巾把自己的手擦了擦,将苏子衿的两只脚放在掌心里捂热。
苏子衿摇了摇头,她没有感觉到有多冷,事实上,她比寻常人要耐冷以及耐热许多。
慕臻把苏子衿的脚捂热之后,又掀开病床上的被子,他往边上挪了挪,拍了拍他方才坐过的位置,“老婆,床已经暖好啦,要不要进来躺一会儿?”
那个温暖的位置太过有诱惑力。
苏子衿躺了进去,她的双手轻轻环住慕臻的腰身,把头靠在他的胸膛上,近乎低语地道,“慕臻,我又梦见了……”
血红的眼、尖锐的利爪、刺鼻的血腥味……
一切的一切都太过真实了。
怀中的身体轻颤,慕臻回抱住她,亲吻她的发顶,“还是跟上次一样,梦见那些被关在白色玻璃房里的实验体吗?”
“不。这次梦境,跟前几次都不一样。这次,我梦见滔天的火光,毁坏的设备,坍塌的白色的电子大门,还有,还有,西蒙。埃里克……”
苏子衿从慕臻的怀里仰起头,她说出一个令自己都难以置信的疯狂地、大胆地猜测,“那些梦境,真的太真实了。慕臻,你说,我会不会……我就是梦境里的那个小女孩?”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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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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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芯!
第一卷 【傲娇194】我不是爸妈的亲生女儿(三更
“小玫瑰……”
慕臻目露无奈,“小玫瑰,我记得,关于这个问题,我们已经探讨过了,不是吗?还记得,我是怎么告诉你的吗?”
苏子衿眼露茫然……
是吗?
关于这个问题,他们已经探讨过了吗?
苏子衿的记忆一向很好,可是,这一次,任凭她搜肠刮肚,还是没能想起来,她跟慕臻讨论过相当话题的记忆。
“我们讨论过吗?我……我不记得了,慕臻。我不记得了……我们真的讨论过吗?为什么,为什么我会一点印象也没有呢?”
苏子衿痛苦地拍了拍她的脑袋,她试着去努力回忆慕臻所说的,他们讨论过相关话题的记忆。
可是没有,她不记得了,就是不记得了。
慕臻心下一惊。
苏子衿的记忆力有多好,慕臻自然比任何人都清楚。
如果说,今天苏子衿只是说自己记不清楚了,或者是说记忆有点模糊,慕臻或许不会那么惊讶,可是,小玫瑰用的形容词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慕臻的心底涌上一股不太妙的预感。
见到苏子衿去用手敲自己的脑袋,慕臻赶紧把她的双手给抓住,他把她护在怀里,他亲吻她的耳廓,在她的耳畔低语,“小玫瑰,听着,你只是刚刚醒来,所以有些记忆处于休眠的状态而已。乖,放轻松,放轻松……”
苏子衿的双手被慕臻牢牢地钳制住,她的身体被拥在他怀里,她听见他规律的、节奏的心跳声。
他的怀抱令她仿佛胎儿置身在母亲的羊水里一般,是这个世界,最安全的地方。
苏子衿的身体渐渐地,放松了下来。
慕臻亲吻她的太阳穴,“我们讨论过的。你记得的,对吗?想不起来了,也没关系,我可以再告诉你一遍。我记得,当时我就告诉你,人体变异细胞的融合率非常低,在融合过程当中因为人体内原有的能量守恒被打破,那逐渐暴涨的能量,一个普通人类的孩子根本不可能经受得住。‘诡’也从未抓过13岁以下的孩子做过相关的**变异实验,因为死亡率太高,后期‘诡’跟军方合作后更加不可能会把这个实验放在孩子的身上,因为即便成功,一个成年的异能跟未成年的异能两者的力量悬殊只会更大,所以,他们不会把金钱跟精力耗在未成年**变异的实验上。这符合那些暗黑组织所有利益最大化的原则。
至于你敏锐你的五感,那是你与生俱来的,不是吗?那是你的天赋。跟那个人体**变异细胞,没有任何的关系。你的那些梦境,我也解释过了,它们很大程度上,是你无意间,见过或者是有谁告诉过你相关方面的信息,只是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原因,你遗失了那部分的记忆。所以,不要再胡思乱想,也不要再令这件事困扰到你,嗯?”
苏子衿的大脑里,没有任何关于他们这段对话的记忆。
可是,她知道,慕臻他们应该是有进行过相关的对话的,因为慕臻不会骗她。
苏子衿猜想,应该是她的记忆出现了某种问题。
或许,从一开始,她的记忆就是有问题的……
“人体变异细胞的融合率非常低,在融合过程当中因为人体内原有的能量守恒被打破,那逐渐暴涨的能量,一个普通人类的孩子根本不可能经受得住……可是……如果,如果那个孩子,根本不是普通的人类呢?如果那个孩子本来……本来就是注入了变异细胞的超强母体跟跟同样身为变异人的某个男人所生呢?
她不是从婴儿时期就被注入变异细胞,而是她天生就携带变异细胞。那所以,她能够承受的住细胞融合时所产生的痛苦,又或者,对于她而言,那些对寻常人而言痛苦的融合的过程,与她不过是阳光对于植物,是一种二氧化碳跟能量的自然而然地吸收。”
“体内注入变异细胞,就意味着的人类的基因排列组合会发生变化,这种非正常的生物演变,受孕率根本低到忽略不计,怎么可能天生携带变异细……”
“低到忽略不计,仍然存在一定概率的可能,不是吗?”
或许,从一开始,他们在认知上就错了。
她根本就不是什么普通人类的孩子。
也就是说,她的记忆很有可能存在问题的。
她梦见里不断出现地那个小女孩和实验室,才是她真真正正经历跟发生过的事情。
“小玫瑰,你到底是怎么了?你是不是最近又查了一些关于人体**变异细胞这个项目的资料?”
“不,不是的,不是的……”
苏子衿的唇色泛白,她的心底被一股巨大的不安所攫获着。
她脱口而出地道,“慕臻。我不是我爸妈的亲生女儿!”
------题外话------
青青的梦境,当年具体发生了什么事……
都在逐步揭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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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傲娇195】侵占她的每一寸(一更)
苏子衿没有去看慕臻此时脸上会是一种怎样的表情。
她害怕,接下来她所说的话,会令慕臻的脸上出现害怕,甚至是嫌恶的表情。
她坐起身,双腿曲起,双臂环抱着曲起的双腿,那是一个自我保护的姿势,她像是一个说书人,在说着全然与自己无关的事,故事里的喜怒哀乐,起承转合,都被她摘了个一干二净,她的表情是平静的,声音的清冷,“半个月前,我从M国回来,接到筒子楼社区的电话。他们告诉我,筒子楼即将拆迁,要我去办理一下相关的手续……隔天,我就回了一趟家。我在爸妈的房间里,发现了一段爸妈的全息影像……”
苏子衿从M国回来,去了趟筒子楼社区的事情,这件事慕臻知道。
当时慕臻已经回到慕队,两人还通了电话。
然而,此前关于全息影像的事情,慕臻并未听苏子衿提过。
慕臻环抱住苏子衿的身体,他没有出声打断她,而是用这种无声的方式,给予她支持跟安抚。
这个怀抱现在有多暖,苏子衿就越是害怕,一旦失去这个怀抱,她会陷入怎样的冰冷之中。
苏子衿原本想确定她跟莫如芸是否真的存在亲子关系,之后再选择将一切跟慕臻坦诚相告。
且不说她现在根本不知道莫如芸身在何处,就算她知道了,她也未必能够要得到对方的NDA样本,至于宋闻均,身为一国总统,他的身边随时随地都有安保人员寸步不离地跟着,要到他的DNA样本更是难上加难。
她不知道,她要什么时候才能够真正确定自己的身世。
慕臻有权利知道真相的。
他有权利知道,他爱的人,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每次她陷入深沉的昏迷之后,就会做的那些光怪陆离的梦境,令苏子衿意识到,那些很有可能不是梦境那么简单。
时间拖得越久,对慕臻越不公平。
没有给自己留任何的余地跟退路,苏子衿将苏恒跟姚婧姝在全息影像里所说的内容,全部都告知给了慕臻——
“爸爸、妈妈曾经有过一个孩子。宫外孕。所以,那个孩子注定没有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机会。更加糟糕的是,因为做宫外孕手术过程中大出血,妈妈的子宫没能保住,这也意味着,爸爸妈妈这一生,都不会拥有属于他们自己的孩子。因此,在失去那个孩子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郁郁寡欢。我想,当时的妈妈应该是得了产后抑郁症。爸爸为了能够让妈妈开心起来,就陪她去了一趟十方寺,希望梵音跟佛法能够给予母亲平静。
也就是在他们上山的当天,云城发生了百年难遇的大地震。爸妈被惊慌四逃的人流冲散,妈妈一个人,人流家裹着,根本不知道身在何处。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妈妈听见了婴儿的啼哭声。像是受到命运的牵引,妈妈一步步,朝婴儿的啼哭声走去。
歇云山地震,十方寺受灾者者众。精通药理的殊文大师不忍民众受苦,想要一起参与到抗震救灾的工作当中去,无奈因为怀里啼哭的婴儿走不开去。恰好,妈妈循着哭声,来到了后院。也许是妈妈看着婴儿的充满母爱的眼神,令殊文大师心生信任。总之,那个孩子,被交到了妈妈的手里。殊文大师委托母亲暂时照看那个婴儿一二,等他忙完,便会来接走孩子。妈妈没有把孩子还回去,而是偷偷地带回了家。”
“宋闻均在新闻发布会提到过,当年那个被莫如芸亲手埋葬在雪地里,最后由宋闻均的人即使将婴儿从雪地里救出,又因为当时附近没有人烟,只好将孩子送往十方寺,最后交幸得十方寺殊文大师的医治。后来,那个孩子在地震当中,由殊文大师交给一个女性照看,之后,那个孩子便不知所踪……”
苏子衿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她相信,以慕臻的敏锐,应该已经猜到了故事后来的走向。
苏子衿的四肢是冷的。
她不敢再去汲取拥抱着的他的那具躯体的温暖,她害怕,她很快就会他。
其实,她知道,根本不用再做什么亲子坚定,她就是当年那个莫如芸跟宋闻均不知所踪的孩子的可能性高达百分之九十以上。
当所有的巧合一起出现的时候,那便不会再是简单地巧合那么简单。
之前,是她自己不愿意相信,所以给自己找了个逃避的,不愿意理由跟借口。
苏子衿把自己的脸,埋在曲起的双腿之间,她听见自己的艰涩地、低哑的声音在说,“慕臻……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的。”
趁着他们还没有真的结为夫妻,趁着他们之间……还没有孩子。
怀抱着自己的人迟迟没有任何的回应。
苏子衿的心,一点,一点地凉了下去。
她应该猜到,会是这样的,不是么?
谁能够真的接受,跟一个怪物在一起呢?
她应该感激他的。
没有在她告知了所有之后,就避之唯恐不及地推开她。
“慕臻,谢谢你。”
苏子衿低声地,跟慕臻道了声谢。
谢谢他,曾经那样真心实意地爱过她。
她缓缓从他的怀抱挣脱出。
苏子衿赤着脚,她下了床。
一只手扣住了她的手腕。
她的身体被一股力量向后拉扯,苏子衿整个人被放倒在了床上。
他的手在她摔在床上时,护住了她的脑袋,后背摔在柔软的床铺上。
苏子衿的双手被慕臻的两只手按在头顶上方的两侧。
因为她的双手被男人钳制,固定在头顶的上方,以至于,她连想要用手臂横档一下双眼都做不到。
泛着水汽的眸子,湿润的睫毛,就那样没有任何遮掩地,映入他的视线。
她知道,此刻的自己看起来,一定狼狈极了。
那不是她想要的。
“是灯光太刺眼了。”
她如此解释双眸漫上的水汽。
男人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没有说话。
男人的眼神太过复杂。
苏子衿看不透。
他是不是在怪她,没有早点将她的身世告诉他?
“对不起。”
她开口道歉。
如果,这是他想要的。
“对不起什么?”
苏子衿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男人仅仅只是一句话,就会令她有泪流满面地冲动。
这是她在告知她自己的身世后,慕臻开口所说的第一句话。
慕臻应该是生气的吧?
他生气也是应该的。
“对不起,我本来应该早点告诉你这件事的……”
苏子衿露出一抹苦笑。
她本应该在得知自己的身世的第一时间,就告诉他。
可是她没有那么做。
害怕他会无法接受,害怕会失去他。
“对不起,慕臻。请你原谅我之前的自私。”
苏子衿终于,完完整整地说出了的歉意。
这段时间,存心欺瞒的愧疚感,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如今,她终于可以将一切和盘托出。
“你确实应该把这件事早点告诉我……”
“对不起。”
苏子衿垂下眼睑,除了对不起,这个时候她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你确实应该把这件事早点告诉我,因为那样,我就能早一点地替你分担。我很抱歉,刚才我的沉默,给你造成了误解。我只是在懊恼而已,我懊恼,你心里藏了这么久,这么大的一件事,身为你的恋人,我竟毫无察觉。该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
苏子衿猛地抬头,错愕地看向慕臻。
慕臻握住苏子衿的一只手,放在他的胸膛上,“感觉到了吗?”
他附在她的耳畔,轻咬她的耳骨,“只要这颗心它还在跳动,它就不可能停止爱你。”
他低语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鼓点,震响她的耳膜。
眼泪,从苏子衿的眼角簌簌地滑落。
男人低头,吮去她眼角的泪,“别哭,你哭得我心都疼了。”
“慕臻,你真的,想好了吗?”
苏子衿泛着水汽的眸子莹莹地望着慕臻,里面盛满了不安,“我不是我爸妈的亲生女儿。现在,我连我自己到底是什么生物,我都没有搞清楚。也许,莫如芸所说的那样,我就是个怪……唔……”
慕臻低头,吻住了苏子衿的唇瓣。
他的舌尖闯入她的檀口,扫过她的贝齿,侵占她的每一寸,让她的呼吸都染上他的气息。
“我爱你,小玫瑰。”
齿唇相依,男人的甜言蜜语,融在两人交缠的吻里。
他爱她的这件事,不会因为她是谁的女儿,她是怎样的一种存在,就有任何一丝一毫地改变。
苏子衿身体轻颤。
眼泪再一次湿润了她的睫毛。
苏子衿攀上了慕臻的脖颈,主动加深了两人之间的亲吻。
病房里的温度,越来越高。
病服宽松,慕臻一只手从衣服的下摆伸进去,没有任何地阻碍。
“唔……”
经过人事的身体,总是比未经人事时还要更加来得敏感。
蚀骨的呻吟声从苏子衿的唇瓣溢出。
慕臻小腹一阵收紧。
“媳妇儿乖,去把房门给锁上。好不好?”
慕臻在她耳畔诱哄。
军营里,两人也就只做了那一次而已。
慕臻的训练密度大,苏子衿的工作也不轻松。
即便是慕臻尚有余力,也不忍心苏子衿跨过大半个军营夜里来找他。
于是,慕臻每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白嫩水灵的媳妇儿,天天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晃悠,至多是偶尔找个无人的地方亲几下嘴什么的,就连摸一摸这种过火的举动都没有做,生怕会一发不可收拾。
素了这么些天,终于温香软玉在怀,自然不可能一点其它的心思都没有。
“你……”
苏子衿惊讶地看着慕臻。
慕臻引着她的手,感受他身体的炙热。
苏子衿眼尾发红,羞的。
“可是……这里是病房……”
“我会尽可能地轻一点……”
慕臻做出自己的保证。
苏子衿是不相信慕臻的保证的。
男人在情事上的保证,就跟放个屁一样,是一个字都不能信。
男人倏地,从她的裤子,探了进去。
苏子衿猛地推开了慕臻。
慕臻的右腿受了伤,全靠双手撑着身体。
苏子衿这一推,慕臻差点没从床上摔下去。
苏子衿连忙把人给拉住。
她拽住了慕臻的手臂,奈何男人的身体太重。
苏子衿在把慕臻及时地拽住之后,因为力的惯性作用,整个人摔在了他的身上。
男人一只手扣在她的腰间,在她的耳畔低笑出声,“小玫瑰,你湿了。”
“轰”地一声,苏子衿的耳朵一下子炸了。
……
“叩叩叩”——
病房的房门在此时响起。
苏子衿身体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