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自己怯生生地脱了个干净,他承认,当时那一幕,是让他升起了那么一丝冲动。
然而到了最后,还是觉得差了点儿什么,终究没碰她。
后来确定了关系,也只有自己喝多了之后那一次。
他当时和她说的是尊重她,想要把更多宝贵的经历留到婚后,然而实际却是,他对她的欲望实属寥寥。
他以为他可能本身在这方面就冷淡一些,直到……他曾经没有过的感觉,频繁的在温言这个女人身上出现,那些冲动,那些恨不得将女人压在身下,将她狠狠揉进骨血里的渴望……
楚南峥身侧的双手忍不住渐渐握成拳。
直到这一刻,他终于清晰的认知到,他对她的念想究竟有多深,他受不了别的男人对她好,也控制不住自己对她的渴望。
不管她曾经做过什么,那些是是非非,真真假假,此刻楚南峥都不想再管了,他脑海里反反复复只有一个声音——他要她,只要她,如果以后她的身边会站着一个男人,那个人,也只能是他。
……
温言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楚南峥还躺在床上发呆。
她用毛巾擦着头发,轻咳了一声。
楚南峥回神,看到她出来,掀起被子坐起来:“洗完了啊?”
“嗯,”温言脸蛋还有些红,但神色已经自然了不少,她把毛巾放下,披上件外套,准备出门。
“干嘛去?”
楚南峥见状皱了皱眉。
“我去向老板娘再要一床被子。”
之前两次同床共枕,都是在意外条件下,两个人没办法只能凑合凑合。
这会儿如果还有别的选择,温言断然是不会和哥哥再在一起这么睡的,毕竟男女有别,再加上刚刚发生了那样的事……
想到这儿,温言觉得脸更红了几分,伸手就要去拉门把手。
楚南峥快她一步,手先握上了门柄。
“回床上坐着,头发还滴水呢,就这么出去?”
“没事,外面不太冷……”
“让你回去就回去,听不听话了?”
“……那好吧。”
几分钟后,楚南峥抱着被子回来,放到床上铺好。
温言正在床的另一侧鼓捣着给自己换药。
左手不太灵便,她换药的动作慢腾腾的。
楚南峥绕过去打开台灯,将她的手我在手里仔细端详。
温言难得感觉有点儿不自在,她飘忽着眼神将手从楚南峥手里抽出来,小声问:“哥哥,干嘛呀。”
楚南峥叹了口气:“洗澡时候不注意吧,这里都泡白了。”
“我注意了,”温言辩驳:“但没办法嘛,总有水溅上去。”
“好好好,你总有理。”
说着,楚南峥又将她的手抓住。
对方瑟缩了一下,他微微有了些力:“别乱跑,给你上个药,害羞什么?
今天在客栈前台说我不是说的挺来劲吗?”
“此一时彼一时好不好。”
温言低声嘟囔:“再说我自己又不是上不了。”
“你自己上?
上到明早去吗?”
“……才不至于。”
“行了,就和我顶嘴能耐。”
说着楚南峥拿起旁边的棉签和碘酒,给她消毒:“大夫是说晚上睡觉的时候不用绑纱布吧?”
“嗯,说总绑着不爱好。”
手指上被碘酒沾过的地方刺痛,温言下意识“嘶”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