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今天晚上。”言然看到了地上的烟头，闻到了空气里未散的烟味，“队长抽烟了。”
“闻到了？”俞哲踩了踩烟头，“不喜欢？”
言然咽了下口水，凑近俞哲，为了证明自己不讨厌：“没有不喜欢……抽烟对身体不好。”
俞哲又听着他道：“我有个亲戚听说就是抽烟得了肺癌死的。”
俞哲突然无意识地记起老迟之前也煽动过一队的几个人叫他别抽烟，老迟甚至还好长一段时间以身作则没有在俞哲前面抽过烟。
后来成功俞哲把烟戒了。
再次抽起烟的那次是在洗手间跟Gold吵架。
彼时Gold跟他在一起一个星期没到，陆陆续续搬出很多以前的事情，俞哲受不了，拿出火机点着烟在他面前吞云吐雾。
俞哲想回忆那时的心情，但已经没有踪迹可寻了。
“我把烟戒了，”俞哲伸手揉了揉言然的发顶，“偶尔抽一支，你要是担心我，我就不抽了。”
“队长……”言然低声道：“晚上你可以送我回去吗。”
“怎么？”就算言然不说，俞哲也会送他回去，就是想逗逗他，“想带我去见见你父母，好领结婚证？”
言然呼了口气，在四排里遇到女主播时生人勿近的气势也没了：“我妈让我请你去我家吃顿饭，……队长。”
难怪，要不然以言然的性格脑子抽了才会一个人上天台找俞哲，那得是太阳在西边挂着向俞哲招手呢。
“就我一个人去啊？”俞哲放下搭在栏杆上的胳膊，“你爸妈没跟你说有了对象是要见家长的？”
“我……没有对象……”言然以为俞哲要套他，谨记俞哲之前跟他说过的队员不准谈恋爱，“谈恋爱没有假期……你说的。”
俞哲轻轻笑了下：“我不是还说跟我谈恋爱没事吗，考虑好了没有？”
言然低着头，想骂又骂不出口，半天才拽着俞哲的袖子回了句：“我还小………”
俞哲猛然记起自己之前跟老迟说言然还太小不打算早点出手，现在遭报应了。
“也该谈恋爱了你说是不是，”俞哲说，“巧了，我也有个亲戚，因为从来没有谈恋爱自己一个人采蘑菇到老。”
言然：……
“我妈我说我二十岁之前不能谈恋爱……”言然只好场外求助，还被俞哲撩出了一身汗，“队长你别再这样了……”
俞哲挑眉：“那就是说等你二十岁之后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