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哲眯着眼睛，把手里的烟弹进了垃圾桶。
“看什么比赛？”俞哲说，“比赛哪有你好看？”
言然不太自在地后退了一步，耳根子透红，手抓着衣角，心跳加速。
俞哲也没说话，视线随意在言然身上游走，半晌，他靠近言然：“Moo
，屁股挺翘啊。”
言然猛的抬起头，磕磕绊绊：“队长……你说……什么？”
俞哲嘴角扬起，不顾言然的挣扎，伸手摸了把他的屁股，轻轻揉了揉，把人按进自己怀里。
俞哲道：“我说，小Moo
，你屁股挺翘的。”
言然的脸似要烧着，几分钟也卡不出一个字儿来，光顾着害臊了。
“你说，”俞哲还在调戏言然，“我要是在这里亲你，被粉丝看到了，她们会是什么反应？”
言然一惊，推着俞哲，摇了摇头：“不要……被粉丝看到了你会掉粉的……”
俞哲心下一痛。
都这个时候了，言然关心的还是他。
就好像自己没有粉丝一样。
“那没事，”俞哲心软的不成样子，哪还有生气的迹象，“我亲你和我掉粉，一换一，不亏。”
言然这下是真的不知道俞哲是不是在开玩笑了，有些慌乱：“队长……别……”
“不是说会掉粉吗，我又不怕，”俞哲佯装皱眉，“我亲你一下又怎么了？粉丝不关我事。”
言然时刻盯着俞哲的脸色，一听语气就知道不对。
“那你……小心一点……”言然立马松口，“别被粉丝发现了。”
俞哲哪里知道言然就这样妥协了，有点意外：“不是吧小Moo
，这就同意了？不怕我告诉别人？”
言然轻轻摇头：“你告诉别人也没关系……”
俞哲深吸一口气，低骂一声。
人不能乱撩。
即使现在最应该担心的人是自己，言然却还会顾忌到俞哲，对方一个眼神都能知道他在想什么。
这哪是喜欢，这他妈分明是供佛，拜佛都没有这么小心翼翼的。
“Moo
，你有没有想过，”俞哲低声道，“我会真的就地把你办了？”
“没事……”言然声音淡淡的，“队长不会害我的……”
俞哲敢保证，他以前见过的那些被其他战队送过来讨好自己的小男生，都没有言然这么会撩拨人心。
还一次恋爱都没有谈过。
俞哲手痒，又拍了把言然的屁股，声音上扬：“那小Moo
说说，我怎么就不会害你了。”
“我之前故意在游戏里跟Gold撕破脸，”言然压低声音，“你没有告诉别人……还送我回家……”
太多了……
真的太多了……多到言然都不知道从哪儿开始讲起比较好。
“嗯？就这些？”俞哲说，“不是还有跟你比大小吗，你不跟我比，我也没有强迫你，你说，这是不是对你好？”
言然说不过俞哲，索性闭了嘴。
俞哲打职业六年，那些该说的不该说的话，他统统都说了一遍，跟喷子互相问候也是常有的事情，打起来字手速飞快，贫嘴更是不用说了，骚话简直可以说上三天三夜都不带停的。
毕竟闷骚了二十多年，好不容易撞见个喜欢的，得好好调戏一把。
“不说话？”俞哲问道，“小Moo
，你就是这点不好，每次都不说话，问你是不是害羞了你也不说，那你就是……真的想比比大小了？”
“我没有！”言然经不住这样开黄腔的调戏，“我又说不过你……”
俞哲放开言然，淡声道：“那你做出来也不是不可以。”
言然：“！”
“你不是说要亲我的吗，”俞哲道，“还说告诉别人也没有关系，不作数了？”
言然支支吾吾：“作数……”
暮火的比赛似乎已经快结束了，洗手间外传来阵阵尖叫声，解说员还在兴奋地分析比赛结果。
言然抬眼，抓着俞哲的肩膀，踮脚亲了上去。
双唇触碰的那一刹那，言然就被俞哲抵到了瓷砖上，耳边是嘈杂的人声。
门外，暮火比赛结束，以超过第二名一百的总积分位列排名第一。
门内，两人在狭小的空间内隐秘接吻，虔诚又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