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性情十分难得,木莲对灶门炭治郎还是很欣赏的,继国缘毾氡匾彩且蛭他这份温柔与执着才会希望能帮助他们,有他在旁边看着,她并不担心这对兄妹的生命安全。
比起继国缘氄飧稣蕉妨δ胙构硗醯牟凰勒吆捅凰保护着的灶门兄妹,木莲反而更担心岩胜毿。
她必须取回天沼之矛的咒印,然后将之封入鬼王的躯体内,让他成为天沼之矛的锚点并且引爆,但这个转移的过程却充满了不确定,维持咒印运作是需要力量的,查克拉和生命力二选殻而岩胜没有查克拉,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它对于他是和斑纹是同样要命的东西。
作为永生的鬼,岩胜当然不缺少生命力,但天沼之矛的咒印在他身上四百年,是否产生了变化谁也不知道,毕竟在最初的时候,它就被设定为一旦转移给普通人就会融于对方的骨血,随其血脉进行传承。
情况不明,木莲就把岩胜给留在了拿来种花的农家小院里,待青色彼岸花的球根长出了青嫩的绿芽,她就开始研究岩胜身上的咒印。
结果既意外也不意外,四百年的时间,被转移给没有查克拉的人的咒印已经改变了形态,然而或许是木莲曾经在岩胜体内设下过封印以封印鬼王的毒血,也可能是鬼的体质较人类来说有所不同,已经改变形态的咒印并没有像预设的那样完全与岩胜融为一体,而是仍然刻印在他的心脏上。
这算是一个好消息,而坏消息就是,木莲已经无法再以常规方式转移咒印,想要把它从岩胜身上转移到鬼王体内,只能通过最简单粗暴的方法——把岩胜的心脏挖出来让鬼王吃下去。
初听闻这方法的岩胜露出了呆滞的表情,显然是没想到自己居然有毺煲献出心脏给鬼王吃,但很快他就不再管自己这令人哭笑不得的未来,把注意力放到了满心复杂的木莲身上。
“没有心脏我是不会死的,你不需要担心。”
岩胜的安慰对于木莲来说毫无效果,甚至可以说起到了反效果,她当然知道鬼的致死条件,但岩胜不会死并不能让她的心情得到丝毫改善,而且他如此不在意自己的身体也让她更加不是滋味。
“转移咒印这件事,除我之外无人能做。”
木莲缓缓开了口,低沉的声音即使是她自己听起来也能听得出情绪有多低落,她抬起手放在岩胜的心口,五指指尖接触的地方皮肤很有节奏的鼓动着,无声地告诉她其下跳动的心脏有多鲜活。
“也就是说……我得亲手把你的心脏挖出来。”
她当然能下得去手的,而且绝对不会心软或是手抖,但她也能想到那一刻她会有多难过,事实上即使是现在想一想亲手剖开眼前这个男人的胸口,将其跳动的心脏从胸腔里挖出来这毮唬她就感觉喉咙发堵胃里翻涌,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吐出来。
但木莲没有机会把时间花在想象这令人作呕的毮簧希因为岩胜抓住她搭在他心口的手,在她因为疑惑而没有反抗的时候,把她整个人拉进了自己怀里。
木莲愣得非常彻底,她无法想象岩胜竟然会有这种大胆豪放的举动,哪怕是在他们关系最亲密无间的时候,他也从没有像这样拥抱过她。
鬼的气味不好闻,是一种能让人鼻子发凉的冰冷气味,如果吃掉的人很多,还会有难以形容的腐烂的恶臭,没有吃过人的岩胜自然没有这种恶臭,他的身上只有让木莲感觉鼻子发凉的味道,就像长夜中的夜露一样清冽冰冷。
这不是很好闻的味道,却让木莲舍不得远离,她放松自己的身体,将额头抵在岩胜的肩窝,在他冰冷的怀抱中放任自己不再思考。
岩胜不再说话,他只是轻轻抚摸着木莲柔顺的黑发,仿佛是在试图告诉她——他会氈痹谡饫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