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乐猝不及防倒在了床上,发冠散开,柔软细长的发丝散开在蓝色衾被上,衬得人更是白嫩清纯。
“离、离子渊,你听我解释!”唐安乐张开嘴就要解释,但话刚一说完,还没接着说时,嘴唇就已经被封住了。
“呜唔!”唐安乐一惊,奈何嘴唇被离子渊严严实实的用嘴巴封住了,根本发不出声音来。
唐安乐企图用手去推他,奈何被离子渊强势镇压了,一手就握住了他两手手腕,举过头顶,强势的按在了被上。
这是极具侵略气息的、单方面掠夺的吻,唐安乐只能张着嘴任由离子渊侵袭掠夺,但他似乎品尝到了离子渊舌尖细微的苦涩,让他的身体记忆一下就恢复了,像以往一样,小心翼翼的探出舌尖去吸吮,像是要把那抹苦涩洗掉。
这动作让离子渊一顿,放过了唐安乐被蹂躏得通红的嘴唇。
离子渊喘着粗气撑起上身,看着底下的唐安乐,语气坚决严肃,“唐安乐,你休想再逃。”
“既然没有夫妻之实,让你毫无顾忌的出逃,那今日便把欠下的洞房还上!”离子渊说到这有些咬牙切齿。
“什、什么?离子渊你冷静点,我们聊天好不好?”唐安乐连忙转移话题。
“迟了,这是你欺骗我应得的惩罚。”离子渊的语气越来越嘶哑,这话一说完,铺天盖地的吻又朝着唐安乐袭去。
“唔…离子渊……等等,”唐安乐两只手被提得高高的,压在被子上,两腿又一半悬在床边,大腿被离子渊牢牢压住,这会儿的唐安乐已经如同砧板上的鱼了,任人宰割。
离子渊一只手已经往下走去,撩开上身的白色亵衣,露出了大半皮肤,还有裸露在外头的一半红樱,颤颤巍巍的受冻后立了起来。
离子渊吻了上去,啄了一口,唐安乐身子顿时一软,嘴边喊停的声音顿时变为一声长长的娇喘声。
离子渊的手正好到腿根处,听到这声音后不由得勾唇,低声冲着唐安乐耳边,“小人儿,你有反应了。”
“…这,这是正常的反应,你又摸又抱又亲的,没有反应的人那就是个阳痿好吗,”唐安乐有气无力的自证清白着。
离子渊听到这话忽的皱眉,“我没对其他人如此做过。”
“啊?”
“不过今晚过后便就是有了,”离子渊说完,直接用力撕开他的亵裤。
腿根一凉,唐安乐只觉得心里也一凉,看来今晚必定菊花不保了……
离子渊见他哭丧着一张脸,以为是厌恶他这样,黑着脸捏了一下他的腿根。
“嗯呜…”唐安乐嘴边立即溢出一声喘息,眼尾渐红,全身似乎都染上了薄红。
这样也、也挺舒服的,唐安乐心想,不由得颤颤巍巍的伸手去环住离子渊的脖子,带着哭腔的声音软绵绵问道,“关窗没?门呢?会被听见的…”
这赤裸裸的变相的邀请对这时候的离子渊无异于又添了一把火,离子渊眼中似乎有一团火焰在烧,手伸到木塌暗格掏出了药膏,嘶哑着喉咙,“这客栈已经被围起来护着了,无人能听见,腿张开点!”
唐安乐听话的抖着腿张开,紧紧咬着自己嘴唇,不让自己溢出那些令人脸红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