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烦死了。”古冬生气的喝退那些女郎,然后一个人晕晕的趴在桌子上,眼前尽是班离开前满面的泪水。
古冬越想越气,然后将桌子上的酒瓶扫到地上,差点将正在跳舞的人群绊倒。有几名差点被绊倒的人想上来找他理论,幸好被赶上来的服务生给好说歹说的劝住了。
“为什么,我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对你从来都是真心实意而你对我却虚情假意,你好,你很好,啊。。。。”周围人听到他的胡言乱语,纷纷摇摇头,没想到又是一个过来买醉的失意人啊。现在的社会还是公平的,你们看,现在连这种人中极品的人都有失意的一天,自己一时的失意有什么可怨天尤人的。
“我没错。。。有错的是他。。。。我没错。。。有错。。。的。。。是他。”说着说着,古冬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服务生在酒吧快要打烊的时候,才发现了趴在桌子上睡着的古冬,他总不能让喝醉酒的客人在酒吧里住吧。于是,几人轮番上阵,想尽办法的把古冬弄醒,送出了酒吧门口,看着他上了出租车,才终于松了口气。
寂静的走廊里,大部份学生都已经熄灯睡觉了,古冬扶着墙走,还走得摇摇晃晃的,他走着走着的停在班的门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然后对着班的房门不停的敲打,口中还不停的骂道,“亏我还那么信任你,你就这么对我,你就是一只白眼狼,算是我看错你了。我这么的伤心,你却在那里睡大觉,我告诉你,我睡不着,你也别想睡了。。。。班。。。。班。。。班。。。。”
走廊上回荡着古冬的声声泣诉,将很多同学从睡梦中惊醒,好事的还偷偷打开门往走廊里偷看。
瓦隆邦和徐勋檬也被古冬制造的声音吵醒,赶忙出来,合力的将人往他自己的房间里架,可是喝醉酒的古冬哪里是那么容易被驯服的人,他拼命挣开他们的束缚,还想在班的门前谩骂。
这时,班的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哭红了一双眼睛的班就这么站在众人的面前,脸颊的肿胀让两边看起来不是很对称。他冷漠的走到古冬的面前,向他狠狠的挥出一巴掌,响亮的巴掌声在寂静空旷的走廊上久久回荡。
“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你。”
“你什么意思,这句话。。。。”古冬的话在“咚”的一声响后消失无踪,因为瓦隆邦嫌弃他太吵闹了,直接在他的后面给他后颈一个手刀,世界从此安静了。
瓦隆邦托着古冬回他自己的宿舍,然后对徐勋檬努努嘴,让他照看一下另一个人,徐勋檬表示接收到。
所有人都离开后,走廊里就只剩下了站着的班和徐勋檬两人,徐勋檬轻轻的摸着班的脸颊问,“班,你这是古冬打的。”这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没事的,小檬。。。”班躲开徐勋檬的手,不想让人看见自己这么狼狈的一面。
“怎么会没事,都肿成什么样子了?走,我帮你擦下药。”徐勋檬拉着班的手往自己的宿舍走,但被班躲开了,他现在只想一个人静静。
“不用了,小檬,我想回去休息,你也赶紧回去睡觉吧,明天还有课呢。”说完就转身回宿舍,完全不给徐勋檬调和的机会,难道他们之间的友谊就这样散了吗?
瓦隆邦出来后,徐勋檬对着他摇了摇头,看来,事情还是要从另一当事人那里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