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不，不，这不是我做到的。”谭文明连忙否认。
“不是你是谁，在教堂里面你的级别最高，这些东西肯定是你授意的啊！”
“不，真的不是我。”谭文明连忙说，“这是教皇自己的实验，归教皇管辖，平时我们都是被禁止上四楼的，其实不光我们这座教堂禁止上四楼，我们在简市的其它教堂也是禁止所有人上四楼的。”
周小琴皱了皱眉头问道：“你的意思是，你不知道咯？”
“不，我知道的。我知道教皇在里面敢什么，平时也会干一些辅助性的事情，但是里面的那些实验真不是我做的。那些都是教皇做的。”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们在教堂里面敢这样的事情就不怕哪一天会泄露吗？”
谭文明叹了口气，对周小琴说：“以前还是担心过的，但是教皇说完全不用担心，因为他的安保系统非常完善，不会被任何人发现的。就算上面的东西被发现了，他也可以保证消息传不出去。不过……”谭文明看了看王恒和周小琴，继续说，“现在，显而易见的，他说大话了。”
周小琴看了王恒一眼，两个人都得意起来。
之后，周小琴看着谭文明继续问道：“你说这件事情有没有可能是你们教皇故意暴露的，毕竟我们进去是偶然，看到他的那些实验东西也是偶然。这里面很多偶然，如果有一个偶然不成立的话，我们都无法发现，所以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是你们的教皇故意让我们发现的？”
“这个……这个……”谭文明显然沉思，用了很长一段时间，他才重新抬起脑袋，对周小琴说，“如果真的是故意的，他一定有自己的理由。但是具体是什么理由，我想不明白。因为这件事情太大了，他相当于一个人拿起枪直接对着自己的心脏扣动扳机，这一枪是可以把人打死的，如果是诱敌深入什么的，他不可能这样做。也没有哪个人有胆子这样做，除非是那些真的想自杀的人。但是我不认为我们的教皇想要自杀。天神教是他一手建立起来的，经过了漫长的时间才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他不可能自己又把自己做掉，这不符合逻辑。”
周小琴点了点头说：“其实你自己已经想明白了，除非是你们教皇疯了，不然他不可能坐视不管的。但是这件事情就是这样发生了，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你们的教皇根本就没有发现我们的行动，你们教皇说的什么知道所有风吹草动的事情都是假的，他根本就没有那样的能力。”
“他，没有？”谭文明看了看周小琴，像是世界观遭到了冲击一般，感到非常的难以置信，只是自言自语道：“不不不，有的，有的，他有的。”
“你说他有能力保护自己，但是他为什么会在自己的心脏部位开一枪呢，你怎么解释？”
谭文明摇了摇头，说自己没有办法解释。
周小琴说：“其实，你不要把他想得太厉害了，他的能力应该就那样了，没有多么强的。你们之所以认为他强，其实是他们在你们面前演出来的，通过一些话术或者一些其他东西吹嘘自己，实际办事情的时候就暴露了。说得再通俗一点，其实他就像农村里那些吹嘘大叔，把自己说得厉害的很，实际上啥也不是，你明白吗？”
谭文明摇了摇头，还是不愿意去相信周小琴说的话。
周小琴继续说：“其实你把他以前干的事情，把那些天神显灵的事情拿出来分析。大部分都是帮助平民解决一些小的苦难，办一些小的事情。这样的事情其实不需要多么高质量的队伍就能解决，这也是我们周氏最开始没有把你们放在眼里的原因。因为我们根本就没有从明处或者暗处发现有一只可以和我们抗衡的力量。如果这样的力量存在的话，他一定会有一些蛛丝马迹的，但是事实是，我们什么都没有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