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世界线,就像精致的牢笼。里面……”
律:“关着我们这些人。”
闻言,炭治郎攥紧手。
同伴们还在与鬼舞辻无惨厮杀,而他却被「关在」了这里。
“想要从这里出去,得要找到‘问题’源头。”律话音刚落,忽然就感觉到了一股陌生气息——
“真敏锐啊。”
收起装进玻璃器皿里的半边大脑,陀思妥耶夫斯基露出了笑意。
“接下来,她很快就会回来了吧?”
“可以摸下头以示赞赏吗?”
「哐啷——。」
陀思妥耶夫斯基晃动了一下装满冰块的橙汁饮料,“嗯……”
“但如果这样做了,就会被「野兽」盯上,这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律小姐?”
炭治郎见律神色严肃地盯着一个角落,也跟着警惕起来。
“有人……隔着时空「监视」我们。”律按了按发疼的额角,“鬼舞辻无惨已逃。我们在要打破这个「帐」,从这里出去!”
“诶!?”
炭治郎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为何突然改变计划,等他回过神,律已经更换回黑色和服,提刀召唤式神冲向结界——
「轰——!」
“开始了。”芦屋道满听到声响,放下手中酒盏,一把捞起尚未反应过来的藤丸立香,往产屋敷家方向赶去。
藤丸立香感觉此时的自己就像麻袋一样,被芦屋道满扛起……
只能生无可恋地看着飞快从身边闪去的风景。
律打破产屋敷家的「帐」,立刻被诅咒师围在中间。
扫了一眼下方,看到炭治郎正游刃有余处理「帐」消失后,跑出来的恶鬼。
产屋敷家的「帐」消失,鬼的气息也无法再掩盖。
变故很快就引来了阴阳寮注意,以及……
律敛神,腰间佩刀尚未出鞘,身影却已消失在原地。
在诅咒师们准备再放下「帐」之前,以杰出的体术将他们全部按趴在地。
等到芦屋道满到达此地时,律与炭治郎已经将这里的诅咒师和恶鬼处理得差不多。
“稍微留一两个活口给贫道……想要在晴明老狐狸面前善后,可不一件容易的事情。”芦屋道满放下藤丸立香,转身用术式就将诅咒师与恶鬼们捆起。
见他们还在奋力挣扎,芦屋道满再次露出残忍且完美的笑意,“请不要乱动,万一贫道控制不好力道就「大事不好」了。”
言毕,他们中叫嚣最厉害的恶鬼,突然就被芦屋道满徒手拧下了脑袋。
“!!!”
被捆起的诅咒师与恶鬼,一脸震惊地看着芦屋道满。
“贫道也不想如此的。”芦屋道满无奈叹息,“大概变成「鬼」之后,他全身骨头也变得酥脆了吧。”
诅咒师恶鬼:“……”
胡说!变成鬼之后,他(我)们明明骨头变得更加强了!
分明是这名阴阳师的手劲逆天强大!
该死!这个时代的阴阳师到底怎么回事?都不好好念咒,上来就是如此粗暴举动?
“那么,这里就交给你了。”律放出纸鸟,载上藤丸立香和炭治郎准备追赶逃离的「鬼舞辻无惨」。
“嗯。”芦屋道满笑着颔首,又将手中绳索勒得更紧了。
当律操控纸鸟带着炭治郎和藤丸立香飞离后,他才再次开口,“晴明,你打算躲在暗处看多久?”
“啊咧啊咧。”安倍晴明被芦屋道满点出名字,无奈晃着蝙蝠扇出来,一脸无辜道:“在下也是无意偷听偷看,只是……”
“只是那帮废物不敢进来,派你先进来清场?”芦屋道满用极为讥讽的语调补充完安倍晴明的话语。
他在来到这里一刻,就放倒了整座产屋敷活着的人类。等到他们醒来,所有人都不会记得今晚具体发生了什么。
一切疑惑都会指向产屋敷唯一失踪的嫡子——「鬼舞辻无惨」身上。
因病离开京都宅邸多年又“健康”归来的「鬼舞辻无惨」……
不论事情是否与他有关,他都要将对方拉下去。芦屋道满收起脸上笑意,“「东西」都在这——”
“哎呀——。”见芦屋道满话说一半就扔绳,安倍晴明赶紧施术接住,才免于绳索落地,“好险好险。”
差点就把今晚「始作俑者」放跑了。
芦屋道满:“接下来的事情已与贫道无关,至于晴明大人想怎么做,贫道也毫无兴趣。”
“这可一点都不像道满大人会说出来的话。”安倍晴明知道芦屋道满一向不喜自己,像是这般扭曲表达信任之类话语,没想到自己居然能从他口中听到。
“哼——。反正贫道也不会与「你」再有交集了。”芦屋道满话音落下,身体就变化为光粒,从安倍晴明面前消失。
安倍晴明:“!”
源赖光刚到这里,就看到芦屋道满灵子化离去场面。
她怔在原地,直至看清芦屋道满离去方向,知道他只是回去迦勒底,才松了一口气。
既然芦屋道满能够回去,那也就意味着——
「源头」已经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