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怪不得旁人,谁让淑妃娘娘肚子争气,一连生了两个儿子,虽说手心手背都是肉,可也得看看是哪块肉才是。
太子对生母心存芥蒂,自然也不乐意接受这门婚事。不仅如此,听说太子心里头还住着位心上人,这事可没藏着掖着,不少人都知晓。
据说身姿窈窕的很,小腰一扭,魂都给你勾了去。
对比之下,自然是出身名门世家,无权无势,又无爹无娘的孤女更好拿捏些。
她都打听过了,此次宴会,名义是为太子接风洗尘,实则是想要再为太子选几个侧妃。万一有人再故意挑衅,难免对名声不好。
名声这东西啊,说轻不轻,说重不重。可到底也是她一步一步,委曲求全得来的。
再者,哪有当着未过门儿媳的面,给儿子挑妾室的道理。淑妃分明也是觉得脸面挂不住,这才派人给她送来首饰,临走时还特意点拨了几句。
沈桑心中清楚,可她不在乎。
至于宴会……
想着,她目光落在半阖的窗户上。
“白芷?”
“奴婢在。”
沈桑抬手指了指窗户,狡黠的眨眨眼,“你说,我要是把窗户拆了,夜里风凉,感染了风寒,岂不是可以不用赴宴?”
“……”白芷手一哆嗦,娇嫩的桃花瓣碎成两瓣,“姑娘,这窗户好好的,哪有说坏就坏的道理。”
“所以才让你想个法子,总之,让我不去赴宴就行。”
说着,沈桑身子前倾,倚着桌子,一手支起下巴,随着她的动作衣衫紧贴身上,勾勒出纤细身段,娇哼一声。
尾音卷起,带着丝撒娇赌气的意味。
白芷:“……”这就难为她了。
可面对沈桑殷切的眼神,还是迟疑的点了点头。
行吧,她就勉强试试。
白芷想了又想,不知从哪处讨来了几盆蔫巴泛黄的盆栽,让人爬□□放到屋顶,就搁置在窗户上面。为了以防万一,每扇窗户上面都放了一两盆。
随后把窗户打开,调整好位置。
至于能不能成,就看这几日天如何了。
不得不说,老天还是极为眷顾沈桑的,夜里呼呼刮着大风,院子里噼里啪啦的响声听得一清二楚,次日又下了场小雨,空气里飘着丝丝凉意。
沈桑心中大喜,面上却不显,起身抹了妆粉敷至脸面,钻进被窝,虚虚咳嗽了两声。
很快,沈桑感染风寒的事就传到老夫人耳朵里,连茶都没喝完,立马派人去请了大夫。
临进府时,白芷抢先一步给人塞了银子,作可怜状好生求了半晌。果然,那大夫又是诊脉又是开药的,最后得出沈三姑娘要好生修养,万万不可再见风等话语。
屋内,饶是隔着一层屏风,沈桑都可以想象出沈老夫人铁青铁青的脸色。
想要攀附东宫的机会没有了,怎么可能不生气。
等人一走,沈桑支起身子,从被子里拖出一小碟桃花糕。
眸子弯起,波光潋滟,拈起一块轻咬了口。
真甜。
作者有话说:
感谢各位宝的陪伴!
本文已全部更新,麻烦看过的小可爱重新看一遍,不喜可随时退出!
顺便放下预收文文,烦宝们动动小手指~
☆☆☆☆☆☆
《暴君撩我入怀中》
上辈子,沈清颜为父谋官途,被迫入宫,做了那暴君的妃嫔
传言暴君性情暴戾,喜怒无常,手中沾染鲜血无数,后宫众人战战兢兢,生怕去见阎王
沈清颜不以为意,让人紧闭宫门,半步不出
前世入宫三载,谢阙未曾踏进她的宫殿一步,这一世,她只需等到出宫即可
等啊等啊,她却发现那暴君愈发猖狂,日日夜夜唤她于跟前伺候,就连沐浴更衣一事都要她亲自拿捏
某夜,沈清颜娇软柔荑搭在男人肩上,泪眸涟涟,“陛下既不喜欢臣妾,何必揶揄戏弄……”
“你看不出来吗?”
谢阙倚在御池旁,冰凉黑眸中暗云翻滚,抬手,捏住她的纤细脚踝,轻轻摩挲着
沈清颜心生慌乱,“臣妾愚钝……”
话音未落,眼前虚影晃过,两人双双跌进御池
谢阙握着怀中纤细腰肢,大有一副欲将她生吞活剥的意思,“这是你欠了朕的。”
无人知晓,前世谢阙眼睁睁看着沈清颜依偎在其他男人怀中,毅然决然离开时,他是何等的寸心如割,痛不欲生
后来,沈清颜病逝,谢阙杀了男人,抢回了她的灵牌,供于凤位
黑夜中,暴君抱着灵牌,神情接近癫狂,如魅如惑,“看啊,你最后还是回来了,还是回来了……”
疯批男主×敢爱敢恨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