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大结局——疯批男人 (2 / 2)

棉棉无法招架,揪着他的衣襟嗔吟不止。

此时的魈已变了大样,银发满头,双手狰狞冒出了尖爪,背躯变得浑厚宽广,暴起的肌肉眼看要撑破了衣衫。

他却浑然忘我,力气愈加强横,将怀中小女人欺负得泪盈发颤。

终于,他动作缓了下来,身上的兽化也随之褪去,恢复了原本的人类模样。他眷恋不舍地松开她的唇,腰上的力却不肯松懈半分。

进退不得的棉棉羞得直推他,不想越推,他动作越是放肆,施施然欣赏她媚态横生、欲拒还迎的样子。

在很久之前,他就知道,她喜欢这样,只是,那时的他不敢这么做。

而今,他不打算再畏手畏脚。

男人唇角漫起邪气而阴鸷的笑,正想再次作弄她,忽然,身感一轻,一只软物贴上了他的皮肤。

魈一惊,迅速逮住那只软物。

是她的手。

正爬在他光洁的胸壁上。

他衣襟和衣带什么时候打开了?

他吃惊看住怀中小女人,看到了她眼角眉梢的顽皮挑衅。

紧接,她勾手上来,跳起将他一缠。

柔和软重重袭来,衣带松散的他毫无防备,五官如同湖面落了石般,惊漾出妖冶光芒,乌发如同结了霜般,由根部开始,焕发出雪白银亮的光泽。

棉棉呆呆看着他的变化,抚上他那泛着淡淡银光的脸颊,以及上面那双摄人心魄的狼型眉眼。

他受不了她指尖的抚触,待她的指尖来到鼻梁,他一把握住了她的手,仰头将它们抚向他如竭似渴的嘴唇,森白尖利的长牙在唇边闪现,使妖冶的俊脸更显狷狂危险,紧接,一只鲜红而粗糙的舌从里伸了出来,将她的手指舔舐地湿哒哒,呵出的热息自指缝拂过,竟令棉棉几欲攀不住,软成一滩水地虚虚挂在他臂上。

之前她还不敢确定,如今亲眼看到他的变化,她终于相信灵哥哥,也就是魈,果真是上古灵兽——桃雉。

在发觉魈隐瞒了狐哭竹毒性真相的那晚,棉棉怀疑他就是那只掳走她的雪狼,即寻到袁大长老,他桃雉究竟是怎样的一种灵兽。

袁大长老大概说了几句,但就是那几句,令棉棉心有余悸,第二天见到魈,别扭畏惧地不敢直视他。

而今她已泰然接受,可临到眼前,心底又泛起奇异的滋味,注视他的眼睛透出丝丝缕缕的复杂。

魈注意到她的变化,呼吸放缓,狭长上挑的眼睛幽幽望入她眼中。

这般静默,这张妖冶的脸庞竟流露出叫人心碎的忧伤。

“……害怕吗?”

温柔而低沉的声音,传入了她脑中。他在用灵力传音给她。

棉棉没有犹豫地摇摇头。

男人眉宇微拢,泠泠含光的眼眸眼见地罩上了一层弄得化不开的郁雾。

棉棉心里一阵咯噔。

她本是想用干脆利落让他明白自己的坚定,解开他一直深藏的心结,却没想到,他的这个心结是比山川沟壑一样的庞然深重,她这过快的否定,反倒令她显得草率无知了。

棉棉不知如何是好,下一秒,她就像个做错事又要赖皮的孩子,娇蛮地狠狠抱住了他,好似在预防他甩手丢下她似的,双手在他后背紧扣着,死死埋首在他胸中。

待确定他并不会丢下她了,才将脑袋小心翼翼露出来,紧着下巴闭着小嘴地巴巴望住他,眼中无法言说的担忧自责,好似随时会如雨落下来。

看着这样甜蜜如糖汁的女孩,男人心头的苦闷早已化地不剩什么,垂视她的眸子只剩下了似水的柔情。

“做桃雉的妻,你可知,会失去什么?”

棉棉懵懂摇头。

魈睫羽翕动,久久才道。

“你将会失去半生自由。”

他的声音轻柔动听,可说出的话却句句叫人心惊。

“在这半生里,你将要以我的唾液为食,以我的皮毛为衣,以我的身躯为床。”

“因为我的发.情期不分昼夜季节,一旦胶合,数日方能休止。”

“就是休止,你这……”他伸出长指,在她平坦的下复轻轻一划:“也会被我占据,一刻也不会放。”

“直至孕育了孩儿,方能自我身上脱离。”

棉棉面红耳臊,抿唇瞠目地愣愣瞪着他,不知动弹。

倒是没有一丝畏惧害怕。

这令魈颇感意外。

他挑起她烫热的脸,又细细看了几眼,眉宇才松去了紧张,好似劫后重生般略显激动地将额头抵到她的眉心,瞅着她美丽的脸庞,情不自禁地一口叼住她的上唇,吮了吮上面那颗嫩滑、可爱的唇珠。

神情沉迷而又自然,就像在吮美食留在指尖的香.汁。

男人温柔的眸子漾过一种贪婪得到满足的琦光,喉咙里滚了两声笑,柔声唤了唤她。

“棉棉……”

“我得提醒你,桃雉最容不得伴侣的背叛……”

他眼上温柔笑意,随着背叛两字落下,抽丝抽丝剥茧般一点点褪去。

“你若反悔要离开我……”

最后只剩深邃得叫人不敢逼视的暗黑。

“就必须杀了我。”

“否则,”

他眼周皮肤收缩,睫羽微拢,一道野.兽的锐光自上挑的眸中迸入棉棉怔怔睁着的眼中。

“我将会坠魔吞食你的肉.身,封印你的魂魄,清除你所有尘世记忆,再用禁术孕育一个新的你,重新与你结为夫妻,一世接一世,直至灰飞烟灭。”

棉棉呆呆听他说完,方才的惊异羞涩,早在她脸上消失,整个人好似冻住了般,久久不见反应。

显然,袁山长老没有把这些告诉她。

魈低唇又吻了吻她:“如此,你还要和我结为夫妻吗……”

她嘴唇动了动,似想说话,可又不知想到了什么飞速抿住唇,连带着那双眼也怯怯地往旁让去,抵在他身上的手缓缓地收了紧。

看不出她到底在想什么。

魈咽了咽干的发紧的喉咙,手心微微冒了汗,等待的焦心令他心跳重得好似随时要把他的胸壁撞破。

她在思索怎么拒绝他吗。

男人喉结颤了又颤,喉咙里已想好的从容坦然的话,不知为何哽在里面,怎么都吐不出来。眼中那慑人的泠光,不知何时化作了斑斑凝泪,在翕动的银色睫羽上,将落未落。

他鼓起勇气:“棉……”

棉字刚出口,他浑身蓦地一滞,怔怔然低下脸庞看向自己的胸口。

她正拿手在他身上写字。

一笔一划,自上而下。

她的手指柔软如同花瓣,划过他光洁的皮肤,划过他蕴含力量与何尔蒙的山丘,划过他愈发紧绷发烫的道道沟壑。

每多写一字,他心跳和体温便急速攀升,直至最后一字的最后一笔落下,她的手已堪堪来到了禁忌的边缘,然而她没有收笔,小指一翘,如一条丝滑的小鱼,溜了进去。

魈喉结一滚,如一石激起了千浪,男人白皙的皮肤在这一瞬间陡然发光,迸现出耀眼的萤光,银色长发与身上松垮的衣袍尽扬鼓荡。

在这翻飞的衣袍下,两具情难自禁的身躯已紧紧相拥,分不清是谁攫着谁,揪扯吮吻不休。

下一瞬,他们的身影就在这耀眼的白光中消失,留下一室的昏暗寂静,还有猫在长柜后面,三个一副看得还不过瘾的长须老头。

袁山轻咳着肃清自己的形象:“我这顽徒到底是开窍了。”

一位高瘦的长老推了推头上有点歪的发冠,脸上的吃惊无法收回:“方才那光,可是无垢圣光?传说中,能唤醒万物灵气的圣光?”

另一位长老“啊?”一声上前:“既然能唤出无垢圣光,那魈就不可能坠魔,不可能做出蚕食伴侣的恶举,说明他们是命定的情缘。”

袁山抚须一笑:“没错,有江棉在,魈儿将来上了九重天必是一宫之主。”

一道白光如流星般,自天上飞速落入了一道山坳上的小木屋中。

只感一阵天旋地转,棉棉还没喘过气来,一直束缚着她的野蛮力量便带着她扑入一片软绵的塌上。

棉棉头昏脑涨,只感四周有暖暖光点亮起,茫然张望,竟是回到了他们的家中。

“快说……”

低哑的男声将她的注意力拉回,带着混乱不秩的热息,在她耳边喃喃细语。

“我要你用嘴,把你写的那三个字,一字一字说出来……”

棉棉抬眸,看到一张颧骨乃至眼周都泛了旖旎红光的俊脸,尤其是那微张的嘴唇,红艳欲滴,诱人蹂.躏。

棉棉咬唇嗔视着这张脸,暗恼这男人怎会这般贪心不足,她都已经那样直白告诉他,她对他的痴狂了,居然得寸进尺还要她说出来。

可她何尝不曾这样彷徨不安。

她眼中透出了心软,轻轻叹了口气,抬手勾下他,贴着他的唇,用气音轻声说道:“你好XYZ里中间那个英文字母……”

魈一怔,登时脸红耳臊地瞪住这顽皮的小女人,白皙的胸膛被激得泛起潮红艳泽,嗓音也更加沙哑不稳了:“棉棉,你真坏透了……”

棉棉得逞地咯咯直笑:“我说错了么?”丰腴的身姿随着嬉闹,媚态尽显。

男人俯身狠狠封住她的唇,另一手捞起她的柳腰一拖,将覆在上面的薄布用力揪了下来……

棉棉呜嘤一颤,小身子在强势的臂膀中悬起绷成了一道弓,如妖花般在男人眼中绽放。

尽管已经压抑,可他喉咙还是忘情地哼出叫人脸红的声音。

他拥着无骨的她,喃喃唤着她的名字,驼红的俊脸尽是青涩的痴醉,手上的动作却是猖獗之极,令棉棉深刻体会到上古灵兽那威.猛过人的野.性。

男人来不及除去的衣袍被濡湿了,被攫起掠夺的白皙蜜桃,有一线潮湿顺着圆润的线条缓缓淌下,震晃之间,眼看要滴落,一只青筋暴突的大手又将其裹了去,却依旧无法断了那道潮湿,顺着他的手背,滴落了下去……

窗外天光放亮了,他将透支的棉棉慢慢放了下来。

白皙的长指细细抚去她额上的湿发,一枚冰蓝色的水滴形法钿,绽在了她光洁的眉心处。

他神色微怔地看着那枚花钿,手朝外一挥,房间角落的长镜即飞速挪到了床边。

他迫不及待扭脸望镜,蓦地看见镜子中有个一头乱发,浑身潮红,嘴唇红肿,下方怒火冲天,活像被人无情蹂.躏后,又被丢在一边的可怜男子。

魈脸上一烫,飞速一瞥身旁的人,见她还虚脱昏沉着,立马给自己掐了个整理诀,恢复了他俊美濯洁的完美形象。

绝不可让棉棉看到他疯披不堪的模样。

再次看镜中的自己,他眉心处果然也有了一枚和棉棉一样的冰蓝法钿。

是桃雉将元阳交给伴侣后,彼此灵魂交融升华所凝结的甄灵缔造出的印记,代表他们正式结为了连理,将会永世羁绊相连。

他一直以为棉棉要到筑基以上的境界才能承住他强盛的精气灵力,与他灵魂交融,毕竟她是个脆弱的凡胎R体。尤其是在她身体成长地愈加成熟美丽开始,他便咬牙委屈自己不与她亲密,到最后,甚至是多看她一眼,都会产生罪恶冲动。

天知道那些年,他忍得有多伤。

就是方才也没敢尽情,生怕将她弄坏了……

所以见到这法钿,魈真的非常吃惊,非常欢喜。

他津津有味地看着他的法钿,毫不自知自己正挂着平日最不齿的傻笑,眼睛亮得像初生的孩子,充满了纯粹的幸福快乐。

他低下头,想将这份幸福分享给他的新娘子,不意瞥见她腕上,那如发丝缠绕在上的印记。

他顿了顿,脸上神秘一笑,伸出长指在上面轻轻一触,那道黑线竟如烟溃散,翛然消失在空气中。

“嗯…?”身下的女人身子扭了扭,半睁着迷蒙的眼睛顺着他方才的视线方向快速地瞥了一眼,然后撒娇似的贴过来,脑袋一个劲儿地往他胸口里钻,嘴上嗔怪嘀咕:“你在看什么……”那娇滴滴的媚态,撩的人心底发软发烫。

他一把将她搂入怀,低唇喃喃。

“江棉棉,我再也不必苦苦寻你一世又一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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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了!谢谢一路的支持,求到评分栏帮我打五分~~会有大红包掉落哦!

求收《强娶的妻最甜》,下一本开!

又名《和小太监私奔后,狼夫权倾四野了》《不要命的小刺头长大后会变成英俊的摄政王》《小皇帝最怕下朝后的摄政王》

强取豪夺,先婚后爱的甜饼!

阿珰爹死前把女儿托付给闲散小将军魏珺,魏珺的性格一如他高大挺拔的外形,冷硬淡漠,难以接近。

往阿珰面前一站,阿珰就会呼吸不畅,浑身不舒服,日日撺掇结拜的小太监哥哥带她逃跑。

不想喜堂一拜,红帐一放,冷硬的魏珺竟是燎原的野火,把阿珰磨得夜夜泪湿鬓角。

新婚不久,狼夫奔赴前线,一去就是两年。

帝京大乱的时候,听说狼夫攀上了素有“狼公主”之称的长公主,做了长公主众多面首之一,

阿珰喜极而泣,趁乱逃跑,跟随小太监哥哥进宫做了一名晒药的宫娥,

而此时的魏珺已成为臭名远昭,心狠手辣的摄政王。

因误食了某种草药,每当哭包小皇帝一哭,阿珰就会魂穿到他身上,代替小皇帝承受摄政王的可怕控制欲。

渐渐地,魏珺越发没人性,变着法子惹小·阿珰·皇帝哭鼻子,

只要她一哭,他就会眉眼深邃地抱起她,喉头沙哑地仰头亲她的红鼻子:真拿您没办法,臣这就陪您去沐浴。

小·阿珰·皇帝浑身一抖,移目到他那两片大胸肌上……

完!蛋!

【男主看起来冷硬残暴又渣,其实是个妻奴,只不过那个不良嗜好太难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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