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狼道:“我听说怀清真人那厮来魔域捞宗门不听话的徒弟,顺手杀了魔尊最器重的长老。”
“停,老朽想起来是东方乌那孩子刚来宗门不久,为逞威风就敢朝魔域跑任务。”老头儿捋着胡须回忆,“原来是那时候结的孽缘,徒弟欠下的债竟然让当师傅的身偿。”
冷玉默默听着,拼命回想她有没有说过不该说的话。
所幸她口风严实,除却鹰狼痛骂几句薛长胤是搅是非的狗孙子之外,还算有惊无险。
阳朔道君却不甚满意:“听说我家狗孙子早上被退了婚,还被你欺负得不敢出门,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你打算怎么着?”
……冷玉能怎么着,只能打掉牙齿合着血咽下去:“弟子愿受责罚。”
“受罚有什么用,你愿挨打,老朽也对姑娘下不去手。”阳朔镇人对她凶,转脸慈爱地抱过薛棠华,“你闺女身上的魔血还想不想解决?”
冷玉攥紧手中的纸条:“弟子……诸葛鹰扬被走狗威胁,求我告知您三日后有魔域走狗从西山门最近的沟壑潜伏进宗门,他们的目标是去关押魔将重影的十八层地牢。”
怀清峰。
东方乌端着适才熬好的药站在门口,踟蹰道:“师尊,汤药好了。”
过了一会儿,殿内才传出怀清真人的声音:“放在那里即可。”
东方乌悄悄松了口气,师尊今早回来后便闭门不见人,姜慕白想讨教剑法都被呵斥出来,眼泪汪汪地跑掉。
退婚的刺激这么大?
东方乌想不通,师尊从未提过这桩儿时联姻,来得突然退得也快,明明该是件值得庆贺的事情,前车之鉴在前,师尊每回闭门不见人,不是上吊就是跑路,难道……莫非……
“人呢,叫冷玉立刻回来见本君!”
明白了,原来是冷道友干的好事。
转眼看冷玉已抱着薛棠华回来,东方乌吊在喉咙的心这才回归原位:“冷道友,师尊等你很久了。”
冷玉想不不用想就知道作精男人要干什么,表示自己完全可以拿捏。
下了九山后她去千景崖买了诸葛鹰扬要的食物,顺便作精男人也买了一份。
在院里切榴莲,薛棠华立即嫌弃地跑开:“干娘,它好臭。”
冷玉笑了笑,给她一罐子蜜桃让薛棠华自己去玩,拿布巾遮住口鼻打开鲱鱼罐,扑面而来的酸爽齁得她情不自禁掉眼泪。
怀清真人打开门,第一眼就看见冷玉背对他捣鼓,气急败坏道:“死丫头,胭脂为什么洗不掉,本君以后还怎么出门!”
冷玉转身,鲱鱼罐头拧好盖子藏在背后,笑得不怀好意走近怀清真人。
男人脸上还带着湿漉漉的水珠,原本瓷白的皮肤被奋力擦洗得通红,也有可能是被气得。
冷玉伸手在他脸颊一划,浅红色胭脂被他洗刷得均匀覆在面皮,三层绯色叠加,别说还怪好看的。
冷玉啊了声:“哎呀,忘了告诉师尊,丹修新出的这款胭脂主打入水不掉色,喝水不沾杯,需要玉他们家的卸脂水配合使用哦。”
作者有话要说:
我错了,不会让怂兮兮的师尊对小玉儿强取豪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