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丫两手紧捏衣角,眼里有着期望。
现实是王氏并未如她所愿,甚至语气更为不耐。王氏摆了摆手道:“好了,你先回屋去,记得我跟你说,明个知道怎样在你阿奶说了吗。”王氏说完便不管她如何,抱起正在床上完的小宝准备哄他睡觉。
“大丫,你这是里屋出来,可是你娘又说你了?”秦大丫刚出王氏屋子,便看屋外的秦长柱。
秦长柱刚从秦老爷子屋里过来,梳洗过后便准备回去睡觉,就看到大女儿从自己屋里出来,眼里好似泛着泪,便猜想着王氏又说了了什么重话了。
“爹,我先回屋了,”秦大丫并未多说,若是平日她也多会帮她娘掩饰一二。或者告诉爹爹娘想让自己把学刺绣机会的妹妹。
但经过多次的经验告诫自己,告诉爹也是无用的,爹虽说不似娘一般,但在爹心里小宝才是他的命根子。娘只要两句一说,爹也不会再多问。用她爹的话来说,这管教儿女和家中琐事便是有妇人管之即可,男人只要在外农做工赚工钱回来即可。
秦长贵看着女儿的背影有些蹙眉……。
掀起帘子进屋看见王氏正抱着小宝轻拍他哄睡。秦长贵见小宝已在王氏怀里睡着了,上床躺下轻声问:“你刚说了大丫?”
王氏见相公这般问,先是诧异后才撇嘴道:“那丫头向你告状了?”相公从不过问她管教子女琐事,今日一进门便张口道,定是那大丫那丫头不服跑向她爹跟着告状了。
“她未多说什么,”若是平时他不会多问,只觉得刚刚看大丫那走后的背影,秦长柱好似感觉他这个女儿有些不一样,至于哪里不一样,他也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