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手拿风火棍,身穿公服的衙役鱼贯走出,分列大堂两边,风火棍连续敲击地面,高喊“威武”,县老爷穿着官服,身后跟着县丞和主簿,官味十足的从后堂出来,坐进大堂正位,头上是正大光明的匾额。
惊堂木啪的一声,县官对着堂下扫视,“何人报官上得堂前叙话。”
锦衣中年男子上前跪倒,“小民邓家餐馆老板邓达见过县老爷。”
“你状告何人,所谓何事。”县老爷公式化的问着堂下之人。
邓达拱手道,“昨日我家妾侍生辰,小人叫了家人和店里伙计一起到小人家中饮酒,因为听说镇上新出了个卖烤串的摊子,就派了家里的奴才去买了回来尝尝,结果所有在场吃了烤串的人全都上吐下泻,我那妾侍更是虚脱的还剩一口气。”
回手指着堂下的珑月道,“我小舅子今天去找他们理论,他们还要当街大人,被差爷们当场拿住,小人要告他们老板,食材有毒害人性命在先,纵奴伤人在后,请大人明见!”
“小吃摊子老板可在?把当街伤人的嫌犯压上来。”县官对着当值的衙役吩咐。
珑月上前,轻轻跪下,心里很是郁闷,长这么大还真没给谁跪过,可惜到了这里她一个小老百姓不跪,人家直接就能判你个藐视公堂,两害取其轻,权当对面的县老爷是庙里的土地,跪就跪吧。
“小妇人珑月正是摊子老板。”
“刚才人家告你的两条罪状你可听清,是否承认。”
珑月抬起头,在对面坐着的三人脸上一次扫视过,“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