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外面传来人声,魏永和捕头压着两个人往院里走来,其中一个就是一早离开的曹三,另一个则是穿着锦缎面祥云暗纹长衫,一脸清高自傲的中年男子,只是长相透着奸猾,下垂的嘴角和脸上的八字吊角眉怎么看都不是一个好相交的人。
此时面上还带着怒气,眼底的狠绝更是叫对视的人心底发寒。
带头的捕头上前对着唐进拱手,魏永走到了珑月身后站定,“大人,贼人曹三与接头之人一并带到,均是当场抓获,赃物收缴在此。”
说着把手上用桌布包着的一包东西摊开,放在唐进手边的茶桌上,露出里面包着的一个本子和一堆的竹筒。
曹三被差役压着跪在最前面,那个一起的男人却站着,脸上看唐进的表情分明带着藐视。
唐进看了身后的差役一眼,后者直接领会,一脚重重揣在那位男子的腿弯处,男子吃疼,直挺挺的跪下,膝盖和地面发出咔噔一声的撞击声,听得在坐之人都跟着牙酸。
好好跪下不好么,你还摆出那种欠收拾的脸,这下好了,还是跪了,就问你这样跪疼不疼?
“你个小小县令敢对本客卿如此,你可知我是谁家的座上之宾。”疼的男子紧咬后牙,才没有丢人了哀叫出声,口气狂傲的直接对着唐进叫嚣。
“客卿?还真是了不起呢,是久考不上不得只能当个客卿的那种么?”对于这样的人,唐进在京里见多了,都是一些王爷和重臣豢养的一些出谋划策之人。
往往也是些落第的考生无路可走的选择,不是太叫读书人看得上的存在,都是一些狐假虎威狗仗人势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