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母亲和嫡姐真的让那些婆子打我和娘亲了。”
“爹,我不是野|种。娘亲不是贱|人。”
“赵承乾,你是夫君的亲弟弟,真的,能娶我吗?”
“赵承乾,你准备给我安排个什么身份?”
“孩子,我的孩子,把儿子还给我。”
“赵承乾,我的儿子,不可以叫别人母亲。”
......
一天又一天,白宛若总在夜半时分,哭的凄厉,说着类似的话语,反反复复。只为了,说给一直浅眠的娘亲听。这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方式了。
刚开始的时候,只要她一哭,还未曾来得及说些什么,就会被身旁警醒的娘亲用力推醒,然后拥到怀里哄。慢慢地,娘亲不再那么及时地哄她了,便任由她说,而后一口一口地倒吸冷气。
白天的时候,白宛若不敢看娘亲带着浓浓探究的眼神,每次对上娘亲的眼睛,她总是不免慌张避开,不是做戏,是真的,不敢与娘亲对视。
终于,在她把该说的,都在‘梦’中说完了之后,娘亲找来了神婆。
白宛若苦笑,娘亲大约是以为,她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被附身了吧?其实,她这大约不能算是附身,只是重生,在自己的身上重新活一遍,只为了避免那可能重复的悲剧。因为娘亲拿不出再多的银子了。所以道行不大够的神婆以‘她’的法力太高无法收服为名,灰溜溜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