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宛若点点头,这些,她们二人都是亲眼看见的。
“估计是咱们走了没有多久......又有别人去了。若若你猜是谁?”
白宛若不爱费劲猜这些有固定答案的事,只苦着脸对二丫头说:“不然,你还是直接说吧?”
“是咱们都认识的人。”看白宛若依旧找不着北,二丫头又提醒了句,“最近刚刚见过的。”
“是沈小姐?”
“哎呀若若你真笨,是沈公子。”
“他也去了?”白宛若愣了一会儿,而后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我就说吧,他若是要成亲,还是要找门当户对的女子的。”白宛若淡淡松了口气,好在,她守住了她的心,没有因为他待她的一贯的好,就相信了他那些不切实际的说辞。可心口的那股子抽|痛,让白宛若无法否认,她还是有些难过的。她也不是草木,怎么能完全无情。
“哎呀,若若,这个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二丫头笑的贼兮兮的,“听说沈公子和那位赵公子出李府的时候,都衣裳不整,大家都在猜测着,若是他们脚程慢一些,恐怕就要被那些表面矜持,实则如狼似乎的千金小姐们生吞活剥了。”
“赵......公子?”
“嗯,听说那位赵公子是沈公子的好友,是赵尚书家的,叫什么,赵.......乾的。听说那位赵公子的家世与沈公子相当,但是他长的比沈公子还要俊俏,学问也比沈公子强一些......可惜咱们去的太早,没能见到......”
‘赵承乾。’几乎自在一瞬间,白宛若就在心里补齐了二丫头口中的‘赵公子’的名字。
二丫头依旧在滔滔不绝地说,说沈公子和那位赵公子是如何如何的狼狈,白宛若安静地坐在一旁,好似在全神贯注地听她说话,可是只有她自己清楚,她早已魂游天外。直到有人敲响了房门。
“白宛若在吗?”
“啊,在!”白宛若听到自己的名字后,回过了神,立马就走到了门前。“有什么事吗?”
“你母亲来了,就在大门外头,好像有什么急事要找你,你出去下吧。”
白宛若是知道的,母亲怕耽误她的事,轻易是不会来绣坊的。若不是刚来京城的时候,她硬是带着娘亲认了路,娘亲是根本连绣坊在哪都不想知道的,娘亲怕她自己控制不住,会来寻她。
她几天前才刚从家里回来。若不是紧急的事,娘亲一般是会等着她这月月底回家的时候再与她说的。突然之间,白宛若就有些心慌意乱了,最近的事情,也太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