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尚书以为,他的儿子,不是他夸,那真是天上有,地下无的,生来就是该走仕途的。他让赵承乾把秋闱写的文章又给他写了一遍看,只觉得其中种种,并未年轻人都会的纸上谈兵,是极其,言之有物的。也无怪乎,儿子能脱颖而出,当上解元。
“正如犬子所说,不过举手之劳。能见到你们亲人相聚,也是老夫的幸事。”
白宛若有些失望地,看了赵承乾一眼,她原来以为,她是有选择的。却原来,进府,离开,都是别人一句话的事,她的意愿,大约从来都是不重要的。
白宛若跟着柳莹叩谢了赵尚书和赵承乾多年的相助之恩,而后,便起身跟着刘秀离开了。
看着白宛若一步一步走远,渐渐淡出他的视线,赵承乾只觉得,胸口空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