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了舔唇瓣,露出莹莹的粉嫩舌尖,在萧难没有一点防备期间,小脑袋撞上去“哇呜”一声,她的小嘴直接咬向他的薄唇中,带着点点酥麻点点湿。
萧难脑中“嗡”的一声响,用力地攥紧那柔软的腰身往怀中带,她身上的衣衫不知何时松松垮垮,衣襟此时松开不少,露出一片白皙的颈脖。
萧难扣着她的腰身,她身躯紧密地依附到他怀中,天上飘落的细雪也止不住余夏此时的炽热。
脑中浑浊的不像自己的,她渴望更多...更多....不知如何动作,只能一塌糊涂的乱啃,又是咬又是啃的。
萧难眸中血光一片,深沉的不见底,修长手中抬起她小巧下巴,眼中幽暗,随即,狠狠地吻了上去。
他的唇覆盖上来,又湿又热,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余夏不知为何心跳的更加用力,那张薄唇力道更加凶,也更加疯狂,辗转在她的唇瓣上。
她唇上一片疼,他太用力,恨不得把她吸进肚子里,他阵阵击垮她,余夏差点透不过气来,声音细柔娇弱,双手没有一点力道地推开他,糯糯道:
“你…你这人怎么吃我嘴…放开我…好痛…呜呜…”
说着,圆溜溜的杏眸流淌出泪水,泪珠挂在眼眶中,模样可怜兮兮,而唇上已然殷红一片。
这幅少女娇弱模样的余夏是萧难从没见过的,他的眸子愈发深沉,窜着阵阵火苗,手臂禁锢着她愈发的用力,恨不得把她掺入骨血中…
意乱情迷,粗重喘息,空中飘落的点点雪花掉落在古树参天的绿叶之中,粗壮树枝上铺展着墨黑色披风,上面躺着一名衣衫不齐黑发散尽的少女,她面颊通红,带着阵阵娇吟,细白的颈部满是一点点的红痕,尽是惹眼。
男子的眸子越发暗,带着点点火,他动作温柔的吻着少女的额头,怀中的少女小嘴微叹,像猫儿般嘤嘤着,细瘦的手臂环在他的劲腰上,一通乱摸。
他伸手触碰,谁知她身体好似有一股阻力,阻挡他的动作,轻轻一碰她的**,那道阻力更加强烈,她的身躯中好似隐藏着一层薄薄的纱,叫人碰不得,触不到。
萧难眸中复杂,因忍耐着渴望,额角青筋凸起,他不知围绕她身躯的东西是何物。
她的神色也平静下来,杏眼紧闭着,不再哭哭啼啼,唯有眼角湿润的泪水得以证实她刚才那副模样真的存在过。
销魂散是一种能至人在情爱过程中忘却记忆的药物,无人能解,除了缓解痛苦,别无他法。而怀中的人儿除了刚才那段情迷,她的身躯已然正在缓慢地平静下来…
他动作轻柔抚向她被汗水浸透肆意绽放的黑发,俊美的容颜尽是一片柔情。
玉娘送来信笺的内容他早已知晓,是女囚又如何,是将死的朝廷重犯又如何,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余夏始终是他萧难的人,就算是死也是他的人,他不会放过她…
冰天雪地,萧难眸子认真看着那名睡熟少女的容颜,两人在树荫中呆了几个时辰,他背靠树枝,少女趴在他怀里,两人双腿交织在一起,她整个人被包裹在萧难炽热的胸膛中,近到可以听见阵阵强劲的心跳声。
只见那名睡着的少女朦胧地抬起头时,萧难漆黑的眸子不知注视她多久了。
余夏唔了一声,脑壳阵阵疼,周遭热的像火炉,身躯逐渐泛起热汗,待反应过来,才发觉身下的身躯炽热无比,她才意识到这是在萧难的怀中,她惊慌失措,顿时爬了起来。
“萧兄…我们这是在哪,看上去好高。”
她舔了舔红艳艳的唇瓣,只觉得唇上一片火辣的疼,嗓子哑的微微带些疼。
随着她的这个动作,萧难眸中暗了暗,他语气听不出情绪,漫不经心道:
“忘记了么。”
余夏摸不着头脑,睁着圆碌碌的杏子眼:“忘记什么?”
她脑中最后的记事就是萧难把她带到这片树林中,然后脑子一片空白,浑浊不堪。
而她不知道她此时的这副模样多么的娇软可口。
“说过的话不记得了?”
萧难此时的眼中好似聚集着一团炽热的火光,那道眼神太过炽热,叫人不敢直视。
她低头看了眼树下,才知晓他们是在树上,这棵树很大,离地面还有一段距离,从上往下看,如同深渊一般,周遭不远是群山缭绕的朦雾,摔下去不知会如何…余夏腿有些软。
她歪着脑袋,不敢看身前的男子,也不敢看树下的景象,只能闭着眼,战战兢兢。
“我...能说什么话...”
萧难修长手指轻轻拂过她的面容,淡然自若轻笑一声:“做甚这副模样,我会吃人不成。”
余夏抓着他的手臂,不敢动作半晌。
萧难指腹揉过她莹白的耳垂,喑哑道:“余夏,你骗我好苦。”
余夏悄悄地瞥他一眼,他抿着薄唇,俊脸上满是隐晦的怒火,两人隔得实在是近,近到他身躯那颗沉闷的心跳声都能听见,余夏不敢说话了,只能当一只鸵鸟埋在他手臂中,更不敢看那张菱角分明俊美的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