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一头芭蕉树被风轻吹着,?那名叫凝琴的女子脚步轻盈地往这边走来,模样落落大方,气质温柔娴熟,?端庄又漂亮。
听玉娘说起,?这名女子是萧难母亲身边伺候的,常年待在那冷酷无情的妇人面前,还能这幅温和模样倒也是极为难得。
“余姑娘,?夫人唤我来给你过目这成婚要用到的名单,看看是否要请余姑娘的家人...”
余夏轻酌口茶,慢悠悠道:“我没有家人,?所以你们随意就好...”
说的可是大实话,?这场婚事定是不能完成的,怎么样都与她无关了,?不过令人意想不到的却是几天前把萧难砸的头破血流的母亲,现在还有心思管她儿子的婚事,?真是叫人难以理解。
凝琴姣好的面容顿了顿,而后嫣然一笑:“原来如此,?那余姑娘可要看看这成亲要用的礼品?”
余夏面容悠然自得,对成亲此事好像不甚在意,?这令凝琴疑惑不已,这成婚可是人生大事,?要和爷成亲的可是她自己,?为何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就根本不放在心中的模样。
“这些我也不懂,你们随意就是,还要辛苦凝琴姑娘了。”
凝琴脸色镇定,闻言会心一笑:“那凝琴就不打扰了余姑娘了,?要是余姑娘有什么要改的命人唤凝琴就是..”
说着,款款玉步,步伐轻盈的往外头走去。
就算是余夏这个女子见了这种貌美的女子都心动不已,美人谁不爱看,或许过不了多久这人就是萧难的艳遇之一了,毕竟萧难那狠绝的母亲必定要安插个自己信得过的人在萧难身边。
小花苗这时端着一盆糕点送了进来,那张小脸蛋可怜巴巴的望着她,显然是伤心极了,整的她跟个负心汉似的。
余夏笑脸盈盈:“怎么了这是?”
小花苗不似以往的热情,看着她时眼睛时常闪躲,支支吾吾:“无...无事..”
小花苗心碎不已,哭啼啼的一张脸,显然当初是瞎了眼,没成想余公子居然是女子,那时有一丝丝的心悸是错付了人呐。
一枚小厮从远处急匆匆地撞了过来,这人是在萧难手底下伺候的,照常说他不应该出现在这,萧难在哪他就在哪的,他现在指不定是回来拿什么东西给他主子。
余夏冷声喊道:“站住!”
那枚小厮擦了擦汗水,不敢看余夏的眼睛,支支吾吾道:“余姑娘,不要为难小的,小的还要赶着给少爷送东西呢……”
余夏冷笑一声,三两下抓起小厮手中藏匿的一只玉瓶,这是一只只有巴掌大的玉瓶,里头应该是放药丸的,仔细闻着还带着阵阵幽香。
余夏扬起下巴,装出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这是什么!”
小厮跪地求饶:“这....这....小的可不能说啊,余姑娘饶过小的吧……”
余夏打开瓶盖,倒上一颗准备放入口中吓吓这小厮,谁知这小厮也是不惊吓的,战战兢兢道:“余姑娘,使不得啊,这可不是你能吃的,被爷知道了会抽了小的,你就饶过小的吧!....”
余夏高傲且咄咄逼人:“那你说说这是何物,为何不能吃,不说我就命人打你一百大板!”
小厮擦了把持续流淌的冷汗,惊恐失措:“小的不能说啊,不要为难小的啊余姑娘。”
余夏叉着腰,凶狠狠道:“来人,把他拖下一百大板伺候!”
这一百大板下去,这小命可就交代在这了。
那枚小厮顿时慌了:“小的同你说..同你说就是....”
余夏抬起下巴示意。
小厮战战栗栗道:“这名唤销魂散,是...是用与床笫之欢……”
余夏暗自磨牙,这名叫销魂散的不就是那日她被褚灵瑶阴的那次么,萧难要这东西莫非要和哪个女子.....
余夏咬牙切齿,把东西丢还给他,冷着声:“那你可要快些送进来了,不然你家主子可等不起!”
小厮听见这话,急忙往外跑去,跟后头有凶神恶煞追赶似的。
萧难此时正在哪个小美人的温柔乡里吧,他过得倒是舒坦!
余夏好奇心作祟,悄悄地跟了上去,谁知这小厮也是人精的,特意往街市多绕了几圈,才到一间酒楼中,酒楼宏伟宽阔,楼梯下边是高朋满座,川流不息的人群,而楼上却寂静无声。
只见那名小厮停在一间包厢门口东张西望,门被人从里头打开,他才钻了进去。
余夏正想上前去,肩猛地被人从后头轻拍了下,吓得她一个激灵,忙转头看去。
却是一名书生装扮的男子一身朴素衣衫,头上戴着书生帽,倒像是要上京赶考似的,模样白皙清秀,长得一脸正气。
此时正惊愕地看着她:“夏夏,真的是你!”
余夏诧异不已: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