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她俩给我抓起来,堂堂药宗大小姐也是尔等能够欺负的。”二长老背着手,发号施令道。
慕落挽慢条斯理地把筷子放在了桌面上,拿起一旁的丝绢擦拭着双手,把来人当成了尘埃,不入眼底。
“那里来的野狗在此乱吼乱叫?难道不知扰人用餐,是很没有礼貌的事情?
还是说,把礼仪廉耻给忘记在家中,忘带了?”
二长老一听这话,怒气横生。
“妖女,当众伤人,竟然还敢如此口出狂言,简直罪该万死。”
慕落挽听到这话,当下呵呵直笑。
“真是天大的笑话,你来问我罪,却又不知我罪为何?”慕落挽悠闲地靠着,完全不把一行人看在眼底。
二长老被她几句云淡风轻地话语,气得双眼通红,恨不得上前掐死她,可是,族老之女的毒尚未解开,却又不得不留她一条命。
“竟然还敢如此狡辩,把她给我擒住,带回去,毒不解也得解。”
慕落挽冷哼,“你们不是自誉,药宗无毒不解,无药不识吗?
怎么,如此雕虫小技的药剂,你们竟解不出来吗?”慕落挽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鄙视之意。
二长老显然没有了耐性,抬手一挥,怨毒地盯着慕落挽。
“堂堂药宗也不过如此,不分青红皂白,随意向他人动手,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慕落挽会与他磨蹭如此之久,不过是为了让世人知晓一个原因。
楼里的众人,除了一些修习灵力之人外,普通之人,早在情况不明之时,就已经退到酒楼之外了,以免被伤及无辜。
药宗不是自誉一大宗派,那她就让世人了解,这药宗到底是何等之地,全是一些乌合之众,都是一些仗势欺人之徒,这才是她的目的。
打蛇打七寸,定让其没有了还手的余地。
慕落挽看着一群人朝着她攻击而来,面上不动声色间,一个转身,身子快速运转,来到了二长老的身旁。
“你在动手之前,难道不先去查一查,对手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吗?
带着一些虾兵蟹将就想把我给捉拿了,你是太看得起自己,还是太小看我了。”
慕落挽的声音在二长老的身后响了起来,随后,二长老就被她轻易地给提了起来。
“没人告诉你,我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往我身上泼脏水吗?
你们也太不识相了,如果一早就带着那少女离开。
或许就会免下这一劫,既然上来找死,那我就让你瞧一瞧,与我为敌的下场。”
慕落挽眼底划过一抹厉色,随后手上劲力一动,轻轻一扭,咔嚓一场响。
二长老不敢置信地转过了头,在前一刻,察觉到危险的来临,他想要逃。
可是,身子却僵硬得动荡不得,这一刻,他的眼底映入了惊恐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