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来由的,心里打颤,他活了那么久,从未见过如此变态之人。
别人在重创之下,筋脉尽断,可她却能够在如此状态之下,扩展筋脉,突破瓶颈晋升。
虽然她只是蓝级巅峰,自己明明比她高了几期,但却从她的眼中看到视如破竹之势。
想他任瀚活了如此多年之久,能够走到这一地步,靠的就是他的谨慎小心。
没有必要再次与一个玩命之人拼搏,此处阵法以坍塌,他可以再去寻找别的办法突破。
只要能够突破紫级,凝结金丹,进入玄化境界,他就会拥有无数的寿命。
审时度事是他的立命之本!
他可不会拿自己的寿命去拼搏,这是他,从他父亲身上学到的最有用的学问。
“想走,我同意了吗?伤了我的人,别想如此轻而易举的就离开。”
抬脚,倒勾,匕首轻轻一挥,看似凌乱,却步步紧密,每次抬手出刀,都精准的算计了方位。
“好你个小儿,今天我任瀚不把你就地正法,我就枉姓任。”任瀚恼羞成怒道。
“你姓任,任译是你何人?”任姓之大家族,少之又少,这让她不得不怀疑。
想起师傅当时的隐忍,被人陷害的无奈,以及那仇深似海的仇恨,都让慕落挽无法忘记她当时所答应之事。
“任译乃家父是也,既然你听闻他,就该知道不应与我任家作对,否则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任瀚身为家主,自然有一套他的行事做法。
“是吗?”慕落挽眼中流露出凶狠之意,手上青筋冒起。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自己送上门来,那就别怪她出手无情了。
“怕了吧?只要你投降,加入我门下,我就不计较你的过错。”任瀚尤不自知,自顾自的陷入自我幻想之中。
“怕!我长那么大,还从来不知道怕怎么写呢?”
慕落挽已经没了跟他胡扯的心思,就像赶紧把人给解决了。
李绵弘身上的伤还需要治疗,她可没功夫在闲杂人等身上浪费。
身上溢满的灵力,让她的动作更迅速更快捷啦!
怪不得那么多人都想要提升灵力,越往后,灵力的晋升,能够带来的快感却越强。
这大概就是世人所追求的吧!
如果说先前的慕落挽处在被碾压的状态,那么现在的她则更像是在悠闲中娱乐。
像她这样的人,不仅要学会近攻,远攻同样也需要强悍。
因此收起匕首的她,一套细小的银针在她手上更是运转得精美绝伦。
银针虽细小,但是,运用得当却能够让人陷入死亡而不自知。
除了匕首之外,她最爱的就是银针啦,谁让她是一名出色的药师呢!
任瀚认为能够,完美的躲过银针,熟不知,银针已经被慕落挽运用得,如同生长出了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