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刚刚那“琬儿”两个字,他唤的十分自然。
突然,玄澈猛地起身:“我要去找她。”
施文宣一把拉住玄澈:“殿下如今这副样子如何去找小师妹?”
玄澈不站起来还好,这猛地一站突然头晕眼花,脚步也有些虚浮。
可玄澈的脾气施文宣最懂,他一直想要找祁琬卿,可自打上次发生那件事情之后,祁琬卿对他始终避而不见。
无法,施文宣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小师妹不在尚都城。”
玄澈一愣:“她去了哪里?”
语气中是满满的试探,许是盼着施文宣说出答案,却又怕他摇头告诉他不知行踪。
“师祖下了手令,让她随大师兄去历练,所以她现在无需常驻尚都城。”
“本殿为何不知?”
施文宣顿了顿:“这是缥缈峰的事情,况且……”
玄澈看了看施文宣欲言又止的样子:“况且什么?”
“况且……琬儿特意交待不必惊动其他人。”
玄澈心头颤了颤:“其他人?”
突然,玄澈面色一凛:“噗……”
一口鲜血喷口而出,吓得施文宣赶紧上前扶住他:“凝神静气。”
施文宣说着,又从怀里掏出个药瓶,倒了一大把小颗药丸塞进玄澈的嘴。
半晌,见他脸色终于好了一些:“你这样子不行,我即刻便启程回缥缈峰,琬儿这个时候应是跟大师兄回去了,我若见到她……”
“罢了。”
玄澈嗓音有些低:“这些许是都是我自己的想法,不必牵扯到她。”
玄澈顿了顿,又开口道:“还有,本殿旧疾的事情切莫让她知晓。”
“我知道。”
当晚,施文宣便快马加鞭赶往缥缈峰。
“宣儿的意思是要从用我那洞中药材?”
“徒儿……只是有此想法,全凭师叔做主。”
祁琬卿脚步一顿,屋子里说话的声音好像是施文宣。
“你那殿下主子的病可是旧疾,听说多年未曾犯过以为已经大好,怎的如今又开始频频发作?”
旧疾?
施文宣的殿下主子?那不就是玄澈?
祁琬卿在门外听着,心里“咚咚”猛跳。
“徒儿试过多种方法但皆不见效,何况饮食日常都属正常,实在找不出诱因。”
门外的祁琬卿紧紧揪着衣襟,心里像是被插了刀,狠狠地疼。
他病了,还是旧疾,可为何她一点都不曾知晓?
“听说,你那殿下主子负了我们丫头?”
门外的祁琬卿一愣,赶紧推门进了屋子。
“五师叔……”
祁琬卿看了一眼施文宣:“师兄什么时候回来的?”
施文宣一身风尘仆仆:“刚到。”
祁琬卿看了一眼五师叔,遂立刻走到他身后给他揉着肩。
“嗯,听够了?舍得进来了?”
“师兄和师叔在说话,琬儿是没敢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