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边不是还有房间,过去睡吧。”

    “拜托,那间房子从来没有收拾过,脏兮兮的,怎么能睡人。”

    “沙发上也可以将就一晚上,辛苦你了。”

    苏星柏硬是从门缝里挤进了房间里,“大家都是男人,挤一晚上怎么了,最近天气凉,睡客厅我明天就不要活了。”

    “你忘记了,我可是gay,万一半夜我狼性大发,把你吃了,你可是连哭都没地方。”

    苏星柏不理他,直接蹿进了被窝,温暖的被窝让他一阵满足,“我相信你不会对兄弟下手的。”

    “那可未必,你也是男人,最了解男人的不得已,我又不是神,当然会犯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

    骗鬼去吧。苏星柏丢了一对卫生球给他。

    这么多年,从来没听过霍惑跟自己的兄弟搞到一起过的事情,苏星柏才不相信他的这个借口,今天晚上,他睡定这张床了。

    霍惑脱了浴袍上床,倚在床头笑意盈盈的看着举止不雅的苏星柏,俊美的眉头间染满了温暖的暖黄色,把他整个人照得柔和了很多,暖洋洋的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苏星柏想,如果天天有人这么看着他,他是肯定会把那个人放进心里头的。

    霍惑把俊美的脸庞凑到苏星柏面前,“看什么看,你看上我啦?”

    “睡觉。”丢下两个字,苏星柏转身躺下,却掩盖不住快速跳动的心脏。

    没有多说什么,劳累了一天的霍惑关了床头灯,躺好很快进入了睡眠。

    早上一觉醒来,霍惑觉得胸前压力有些不同寻常,低头一看就看到靠在他怀里睡得正想的苏星柏。昨天两人一左一右距离甚远,不知道最后怎么又滚到一起睡了。

    眼珠子转了转,伸手把他摇了起来,“喂喂喂,起床了。”

    “再睡一会儿。”苏星柏挥开霍惑的手。

    霍惑可没有忘记姚可可昨天睡在苏星柏房里的事情,再不起来,真的会造成很大的误会,“快点儿起来,你房间里还有人等着你呢。”

    苏星柏揉着头发坐了起来,打着哈欠走下了床,拿起床头柜上的浴袍随便往身上一套,懒散的系了一下带子,踩着拖鞋去开门。

    “卧槽……”

    房间的门一打开,直对上的场面差点儿没把苏星柏吓得跳起来,只是这么一惊,混身的瞌睡虫早已经惊飞了。

    姚可可坐在沙发上,头未梳,脸未洗,直勾勾的盯着他。

    苏星柏没好气的埋怨,“你干什么?一大早的坐在那儿当鬼吓人,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姚可可呆呆的问,“你们昨天睡在一起?”

    苏星柏根本不想解释,“跟你没关系,少管闲事。”

    姚可可笑了起来,表情却有些不对劲,“原来你昨天说的是真的。”

    “老子何必于要骗你。”

    “苏星柏,以后我不会再缠着你了。”说完,姚可可直接离开了苏星柏的家。

    苏星柏站在阳台上,看着姚可可走出他的视线,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舍不得就是追呀,别为面子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从苏星柏衣柜里扒拉出一套新衣服穿戴好的霍惑靠在门口看着他。

    苏星柏背对着他站在阳台上一动不动,快要成望夫石了。

    霍惑活动了一下筋骨,钻进卫生间里打理自己。

    出来后,趁着苏星柏去洗漱的间隙,在厨房里做了顿简单的早饭,饭桌上,苏星柏提起了莫一烈的话。

    “你现在考虑一下,我并无意逼你,只是问一下你的意见罢了。”苏星柏到现在也有些犹豫。

    霍惑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经过半个月的攻防躲避后,折损了数位亲信手下后,霍惑实在熬不住了,最后还是点头答应进义丰里做事儿。

    莫一烈对此表示了十万分的欢迎,很大方的表示手下的生意任他挑选,不管他看中了什么,他都大方的放权给他。

    这话一出反应很强大,引得年老一代的阿叔动容,威利和辣姜都盯住了霍惑,早有预料的苏星柏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幕,心里却一点儿也不慌乱,他看得明白,霍惑根本看不上莫一烈的场子,他肯定想自己开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