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渊偷偷冲江离扮鬼脸,江离则呆呆地望着他,直到红衣女回座,才闷声闷气说:“我又输了……想不到我嫁了个巫师,你小子也忒……忒……”
文渊仰天长叹:“看来老天跟爷干上了,非叫爷做1,天最大啊,天意不可违!可惜爷偏偏是个倔脾气,没事就爱斗老天!这次不但坚决做0,还豁出去了,允许你叫老婆。不过,丑话说前头,爷如果男人婆化,你丫敢嫌弃,切**下油锅!”
三人面面相觑,以为他话里有话,又想耍花样。
“卧槽,鼓掌啊,爷大喜的日子,你们搭拉什么臭脸!举杯举杯,祝夜夜笙歌,高/潮迭起!”
文渊的人/妻生涯正式拉开帷幕。
从前一直憧憬二人世界,什么同心同德不离不弃,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你烧烟囱我放火,哪个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瞧这境界,这觉悟,人一生有个信仰不容易啊。实际上三月份还没过完,文渊就烦了。
他不明白,很不明白,大男人咋兴那么些糟事!
首先:容装。
江离竟然指责他不爱惜容装——洗脸要用洁面乳洗澡要用沐浴露,不许一块香皂了事,洗完后还要上护肤品;学会贴面膜,一周两到三次;不许抠指甲边缘,容易破皮,狗啃似的难看;理发得去老公推荐的地方,不许想哪是哪,指哪打哪;穿戴也不许随便,即使呆家里也要整洁,严禁穿内裤窜阳台,走光是大事……
其次,饮食习惯。
少抽烟,多吃水果,喝天然饮品;早睡早起常锻炼,跑步引体向上俯卧撑,以及提肛运动,每天一便,养菊护菊;电脑前坐到一个小时必须活动手脚,眺眺远方,望望绿色植物,保护好眼睛,老公最迷你的眼睛了;另外一日三餐要正常,按时吃早饭午饭……
最后,限制交际。
现实中有利益关系的人不管,网上不许乱交朋友,不许跟人暧昧,尤其是少算命,太费脑子。对于男女通杀之徒,既要防男人也要防女人!
妈呀,文渊跳墙,你江家的门槛太高了吧,爷最怕被管束!
不行,得干仗,什么年代了,还搞专/制,知道民主俩字怎么写不?知道啥叫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别以为每晚缩你怀里睡就可以对爷指手划脚!毛/主席说:枪杆子里出政权。虽说爷胯/下那杆枪没你长没你粗,可爷有心枪,杀人不见血,千里不留行!
江离郁闷之极,尽管文渊只是亮了亮冰冷眼神,他就把胳膊从他腰下抽回,拧开台灯,“咔哒”一声,惆怅地抽烟。
文渊心中一疼。
他是真心为自己好呀,怎能如此不领情?评心而论,他的要求中有一个是错的吗?的确,某些是让人感到不习惯,比如容装,自小就不在乎相貌,自小就认为着意外表的男人不会有大出息,然而他一不要求化装,二不要求整容,只是很平常的护理啊。
难道不希望自己漂漂亮亮站在他面前,让他迷恋,让他开心,让他骄傲?
爷这是怎么了!
“对不起……”江离低声说,“我不该一下子强加给你太多……”
文渊不吭气儿。
“我收回部分条件……”
文渊继续不吭气儿。
“咱们有约,今日事今日毕,不给矛盾过夜……”
文渊突然翻身,骑在江离身上,身体向下滑,眼皮子眨也不眨盯着他,等滑到两腿中间,一口含住大家伙。
深喉战术,文渊卖力施展,吞吞吐吐,吐吐吞吞。江离射得很快,纯生理发泄,一滴不剩被他吃干净。
江离随即把他拉进怀抱舌吻。
文渊闪开,哼道:“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永远收不回来。”
江离:“?”
“所有条件我都答应。”文渊心潮澎湃,小鹿般的眼睛释出万丈光华。
江离猛地捧起他的脸,看到了,终于看到了,盛在眼睛里的爱,肆无忌惮向外宣泄。当初就是因此拨响心弦,迷得七荤八素,现在终于归他私有!
江离阖下眼帘,仿佛依然可以看到那炽烈火热的爱情之光。
“帮助我,监督我。”文渊柔声说,“还有,我不喜欢每次做时屁股疼……”
江离“噗嗤”一笑,紧紧搂着他,耳语道:“如果你不介意我把它操得松一点点。”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休息一天,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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