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离蓦地收腹,发出低沉的吼叫,抱着文渊的胯骨,不让他乱摇乱摆,命根玩命儿往里戳,亿万子孙玩命儿往外涌。那劲儿使的,咬牙切齿,整个人一坐而起。
终于亢龙有悔了,沉沦的快乐,随着释放的瞬间,腐心噬骨,渗入四肢百骸。
江离重重倒下,手臂卸力,放开文渊,向两边舒展,跟革命烈士似的,脸上挂着放松和满足。
文渊抬着头,仰着面,张着红艳艳的嘴唇,“呼哧哧”大出气,肩头兀起,脖子好像缩进胸膛。汗水涔涔,犁出一道道水壑,眼睑粘粘的,连眨一眨眼的力量也没有了。
“老公抱抱……”他咳嗽几声,想慢慢坐起直身体,扑进江离怀抱。
江离说:“不抱,要看你的骚屁/眼。”
文渊“嗬嗬”傻笑,脚掌蹬着床面,勉力提起屁股,股肉轻颤,很不情愿似的一截一截吐出大棒,铅灰色的蛋囊贴着会阴,深红穴口贲张。
江离托住他的屁股,命令道:“排出来。”
文渊乖不胜乖,肉/穴边的褶皱向正中合拢,然后迅速打开,再合拢,再打开,便如菊花吐蕊,乳白色的精/液一点点流出。
江离就像欣赏一幅美景,神情贪痴。文渊的私户轻滑溜霜,既干净又清爽,十分难得。
“看够没有……”文渊艰难说,体力消耗过大,好想躺下来歇会儿,“帮我擦……擦一擦。”
江离冷笑,把他放倒,提溜着腿,抽湿纸巾,在他屁股上草草一抹,扶起棒头,塞进扩张的小/穴,一日通根。
“要死了,你居然没软!”文渊惊悚,“我要休息,老公,给我二十分钟时间。”
他一次厮杀的持久力稍欠,但连续作战的能力强悍,休息二十分钟,补充水分,不怕不生龙活虎。
江离哪能给他机会,坏笑道:“你没到高/潮,我心难安。乖老婆,轮到你好好享受了。”
“你……”文渊推搡着,祭起哭腔,“我要喝水……我要尿尿……”
江离斜眼睨他,眼斜眉斜嘴儿也斜,洁白的牙齿斜光一闪,那倾斜的坡度仿佛抖落一世之邪狂。
“啊——”文渊大叫,残花败柳一般栽进**的泥淖。
有种干死爷!
卧槽,爽到哭,爽到爆炸!爱死你的大家伙了!
爷为什么不早点认识你,为什么不早点弯!
两天三夜过后,江离只身飞赴北京,老婆那边管一星期饱,全身心投入物质食粮的觅取当中。
文渊病恹恹的,无力送他去机场,看着他出门,不禁生出些许庆幸,拿起手机拨打叶环电话。
“快来我家,快!爷需要你!”
“怎么了,老大?”
“屁股痛,江离那混蛋,把爷的肠子日穿了!”
叶环吓一跳,二话不说,虎虎生风赶来,十万火急送医,一路心疼得要死,大骂江离不懂怜香惜玉。
肛肠科大夫老于世故,一做检查,即使文渊支支吾吾不肯说实话,也猜解到其中三味,板着脸孔教育叶环:“内出血,还好伤得不算严重。请你多多爱惜他一点,做0很伤身,肛/门松弛不可逆,不控制次数和时间,肠管通喉管,吃完就拉。以后每次做完,拿热毛巾为他敷一敷,再做做按摩,勤加护理,才可能长久性福。”
叶环唯唯诺诺,向毛/主席保证,敢不以爱妻号为人生首要目标天打雷劈。
文渊面红耳赤,眼睛乱瞟找地洞。
大夫开了几喂药,交待饮食方面的注意事项,两人总算脱离尴尬一幕。
回家后文渊不顾屁股带伤,找出通讯录一翻再翻,筛选和自己关系最近的几个联系人,仔细斟酌掂量。叶环奇怪,问他想干嘛。文渊也不隐瞒,把杂志社遇到的危机和盘托出。
叶环懂了,问道:“你准备帮江离筹钱?”
文渊说:“他的圈子窄,谁有那么多富余资金借给他,况且酒肉朋友占了大部分。办杂志风险高,市场竞争激烈,很难做得好,多少雄心勃勃的杂志社亏了又亏倒了又倒。说实话,我不相信他能搞到钱。”
叶环不满道:“把你伤成这样,你还念着他。”
文渊“呸”了一声,说道:“他是我老公,我不念着他念着谁。明天回南京,拼人品去。”
“不行!”叶环瞪起大眼睛,“不给去,你要养屁股。”
“医生说没事了。”文渊表现得不以为然,但屁股里阵痛不断,着实有些发毛。
叶环百般劝说,见他无论如何不听,其意已决,便说:“好吧,明天我陪你一起回南京,从头到尾照顾你。”
文渊想想允了,身边能够照顾自己的人,除了小屁孩还真不知道有谁,和小雅嫣嫣关系再好,终究是两个女人,被/操得肠穿肚烂这种糗事,怎么可以对她们说?
叶环还在放暑假,离开学尚有半个月,提前回的上海,文渊答应带他同行后,当晚便在家里住下,进入实习小保姆状态。
次日向小雅借车,小雅低声说:“实在不行,一定记得找我。我们两对不但是形婚对象,更是好朋友,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用不着太生分。”
文渊哈哈一笑,挥一挥手,载着叶环扬长而去。
平静安详的岁月已然过去,又到战斗时刻。胜耶?负耶?文渊不知道,也不去算,因为结果不是算出来的,是干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