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通常都不会去思考文章到底是什么意思的……
这种情况的话,廖青反而不赞同,毕竟以萧越的身份,他以后应该不会去科考的,既然如此的话,背文不背文的就不那么重要了。
不重要的事儿,廖青自然不会去多加要求萧越,听听课,明白明白文章里的意思,给这熊孩子的三观掰正一点儿,廖青觉得这对萧越来说,就是一个不错的学习了。
萧越倒是没想到他学习学成这样,廖青竟然让他过了,一时间有些怔楞。
“多读些书知道些道理,对你来说远远比多去背书来的有用的多。”廖青拍了拍萧越都头。
检查完两个小孩儿的学习情况,廖青觉得都挺满意的——
“说起来廖兄不知道听说没,明年的童生试,要增加算术,让我教教四书五经还好,这个算术我确实教不了的,若是廖兄有意让张晓林萧越两个参加明年三月的童生试的话,这个算术廖兄恐怕要另请高明。”走之前林邱突然想起了,自明年开始童生试增加算术的消息。
“这个林兄不用着急,兄不才,算术还是不错的,你教你的就是了,过些日子等我这边闲下来就给他们教些算术。”廖青笑了笑,“到时候每个星期挪出了两节课就行了。”
星期,廖青专门想出了给两个小孩上学用的,一个星期七天,星期一到星期五为上学的时间,周六周天则让他们休息,也算得上是劳逸结合了。
林邱点了点头,心里也算是一块石头落了地。
“说起来夏天天热也不知道你们受不受得了,正好那边制冰研究出来了,再过两天每天学堂上课的时候都会往里面放几盆冰。”廖青看两个小孩儿满头大汗的样子,想来夏日炎炎,给加些冰,环境舒适些也好让两个小孩儿学习更专心。
“谢谢廖哥——”张晓林倒是知道家里开始制冰,每日里喝的水果茶里面都放好多冰块,就是万万没想到廖哥竟然奢侈到在学舍里放好几盆冰……
这边问完廖青就拉着一直在旁边没怎么说话的张晓黎上去了,说实话住的高的好处就是,吃完饭慢慢的走上去还能消消食儿。
“辛苦廖大哥了——”张晓黎握住廖青的手紧了紧。
“有什么好辛苦的,是你弟弟也是我弟弟呀!”廖青拉着张晓黎的手,慢慢的走在前面。
路好长好长,长到张晓黎看着廖青的脸,慢慢的红了自己的脸。
……
而另一边张新月和张月瑶家中,可以称得上是鸡飞狗跳了。
原来那日两个混混带了药去了村里头,正好在村口就遇到了游手好闲的张赖子和张二狗,还就那么巧,几个人还都认识。
几个人都是闲汉,平时也经常聚在一起喝酒打牌摇骰子赌钱,两个混混也没有跟张癞子和张二狗两个人说他们是受人之托来的,而是直接和张癞子和张二狗说是弄到一包药,听说村里有两个漂亮的小娘子,问他们愿不愿意有个媳妇儿,他们能帮着出出主意,帮帮忙。
张癞子和张二狗心里念头一转,想起来张月瑶那张花容月貌的脸,再想想张新月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不说,爹还是村长……
两个混混两个闲汉心里顿时活络了起来。
两个混混跟两个闲汉一起商量商量,最后用了张晓黎的法子——
两个闲汉把药放在点心中,以对方的名义扔到张新月和张月瑶两个的家里,寻摸的两个人吃完了半个时辰再过去。
本来一般情况下,两个人倒不至于这么倒霉,脸都没露直接扔的点心附了字条的都敢吃,可偏偏的,他们得罪了廖青这个天道的亲儿子,生生的给两个人的气运抽走了三分之二,导致两个人倒霉到喝凉水都塞牙缝儿,一时之间也没有多想,就那么直接给吃了下去,还都给吃完了。
半个时辰药效发作,两个闲汉趁着家里头没人摸了进去……
偏偏的就是那么倒霉,村长和村长夫人,正在外面散着步呢,村长突然被蛇咬了一口,赶紧回去看看,谁知道一回去就听见东厢房张新月的房间传出来了好些奇怪的声音……
给村长拿了洗伤口的药,村长夫人待在去看的时候,差点儿给气死的当场。
张二狗那个闲汉,游手好闲的东西,在她心肝宝贝女儿的床上,两个人还……
“张二狗,你个狗东西,你敢欺负我女儿!”村长夫人气的一佛出窍,二佛升天。
随手抓了根棍子,村长夫人就往张二狗身上招呼。
刚刚被蛇咬过,好不容易洗好了伤口,拿了土方子敷在了腿上的村长,听了动静赶紧来看,却看见眼前的一幕,直接给气晕了过去——
村长夫人一开始没细看,只知道是张二狗欺负他家女儿,倒是没想到,她爹都晕倒在门口了,张新月却还是没反应过来,还勾着张二狗……
村长夫人差点给这么个不要脸的女儿给气出来中风了,赶紧也不管张新月了,扶了村长回去躺着。
……
而另外一边张月瑶就更戏剧化了。
要不怎么说倒霉呢,张晓黎用的手段其实并不高明,偏偏的张月瑶的气运被抽走了三分之二,倒霉倒的理所应当。
张癞子进去的时候,张月瑶衣裳都脱干净了,两个人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了起来。
可偏偏就是那么巧,要是被薛氏和张月瑶她亲爹看到了,那倒是还有可能为自己家女儿瞒一瞒,偏偏的徐老爷看张月瑶好几日没回来,正好来看一下附近的田地,就准备接着张月瑶一起回去。
巧了,正好一进去,徐老爷还没来得及皱眉呢,就听见张月瑶在叫……
徐老爷一听是张月瑶的声音,当时脸都绿了,冲进去逮着张月瑶,就是劈头盖脸的一巴掌。
“荡妇!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安分的!”徐老爷气的一时心梗,差点没晕过去。
张月瑶这边吃的没那么多,药效倒是很快下去了,见到这个情形差点儿也疯了,直扑到张癞子身上打他,然后跟徐老爷解释,自己是无辜的,是被这么个肮脏的东西给下了药……
凭良心讲张癞子头上长了一头的癞子,张月瑶就是看上谁也不能看上他。
但是奈何徐老爷早就看张月瑶不顺眼了,这两年,钱花了好些,蛋都没下一个,她那张脸徐老爷早就看腻了,正好的想趁此机会把张月瑶给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