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满意了,伸手把刘大娘从地上拉了起来,刘大娘肚子还是很疼,她靠着门板站起来之后,累得满头是汗,她盯着黑人的轮廓问:“你究竟是什么人?和王爷,王妃有什么仇,什么怨,要害他们到如此地步?”
黑人脸色冷了下来:“这不是你该问的问题,你只要办好我交代的事就行了,剩下的你知道的越少越好。”
刘大娘听他这么说,也就不再问了,黑人从自己的怀里摸出了一个盒子,他把盒子递给刘大娘说:“拿好了,这里面装的就是瘟疫病人用过的帕子,你可千万小心些,别把自己弄感染了。”
听他这么说,刘大娘拿盒子的手都在抖,这哪是什么盒子,这分明就是块烫手的山芋。
“好了,你早点回去吧,我也要走了,我等你的好消息。”
刘大娘听他说要走了,就屏息听着他的脚步声,然而等了半天她都没听见,随后窗户那儿传来了一点细微的动静,一阵风灌了进来。
她站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黑衣人是从窗户翻出去的,她这才松了口气,颤颤巍巍的走到桌边蹲下来,在地上摸索半天才摸到了之前的火折子,费力的点着又在桌上摸了一会儿点着了油灯。
昏黄的光亮了起来,刘大娘不适应的眨了眨眼。
等她再睁眼的时候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后面的窗户却大大的开着,她没顾得上去看,转头先扑向了自己儿子的床。
床上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的,没有什么打斗的痕迹,看来儿子被带走的时候应该不是很痛苦吧?刘大娘自我安慰着。
她慢慢的在床边坐了下来,手里还拿着那个盒子,“作孽,真是作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