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仆而后继万千人追寻荒漠唯一菩提是擦身相遇或擦肩而去
命运犹如险棋
无数时间线无尽可能性终于交织向你”
徐知舟是从心里觉得可惜,她如果在就好了。
他会朝着她的方向歌唱。
李遥月又他妈醉了。
这次徐知舟懒得折腾,直接带回了自己公寓。
然后事态就彻底失控了。
李遥月也不知道潜意识是知道这不是酒店还是怎么地,从沙发蹦到茶几,从茶几蹦到电视柜,一路抱着抱枕摇头晃脑唱歌,从摇滚唱到民谣,唱到山丹丹花开红艳艳,一边唱一边哭,一边哭一边说话。
徐知舟头一次恨为什么单人公寓要买这么大,三个厕所有个屁用啊!?
李遥月唱到啊~~~~~~五环你比四环多一环的时候,戛然而止了。
当时她正抱着餐桌的桌腿不撒手。
徐知舟拿着毛巾追过来,正要给她擦脸,被她严肃地拨开了。
经历了长达半个小时收拾战战局的经历,徐知舟已经有了经验,他单腿蹲在地上,认真看着她:“你要说什么?”
挂着泪珠的脸已经变得通红,她悲怆地问:“我是不是变成电线杆了?我怎么听不清你说话了?为什么我这根杆这么矮。”
“你……”
徐知舟有点头疼。
但还是坐下来给她科普她不是电线杆,为什么不是电线杆呢,因为电线杆上面经常有麻雀停留。
“你看,这里有麻雀吗?都不停在你头上,你怎么会是电线杆呢。”
“真的么。”李遥月用手抹掉眼泪,一抽一抽地问:“那是麻雀讨厌我吧……”
“不是的,它们怎么会讨厌你,想变成烤麻雀吗。”
徐知舟扔了毛巾,把她揽到怀里顺着毛,李遥月像个小孩似得,手搭着的位置硬邦邦的,她摸索了两下,猝不及防地掀开了他短袖,用纤细的指头在腰间劲瘦的腹肌上戳了戳,好奇道:“那小鸟们是不是停到这里来了。”
……
他被直达大脑的电流刺激的一个战栗,咬了咬牙,把人的手握住又拿开:“遥哥,你别乱动。”
李遥月力气也不小,她现在的智商就是五岁儿童,整个人xiu地滑了下去,仰躺在他腹肌上,气哼哼地不走。
“我就乱动。”
她能感觉到面前的人环抱着她,那力道温柔而安全。
让人有种可以胡闹的感觉。
李遥月被那渐渐变了性质的目光看得有些闪躲,她躲开,不再与徐知舟对视,却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迷迷糊糊道:“你不能把我这根杆子扔了,你让麻雀来了你再走。”
徐知舟掐着她的腰把人扣在怀里,压在冰冷的墙上撬开她的齿关深吻。
“我想要你。”
他顺手把灯关掉,咬着她的锁骨模模糊糊道。
她的手绵软无骨地搭在身上,他听见自己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变得陌生,染着**的颜色。
李遥月被夹在他和墙之间,过了好几秒也回应了,唇齿间滑出来的声音不太清晰。
“嗯,好……那你到时候能答应我一个要求吗。”
“一个?”徐知舟笑了笑,托起她的后脑勺再度吻了吻:“十个百个也行。”
“分开也可以吗?”
她的声音还是有些软糯的意味,可听得徐知舟全身滚烫奔涌的血液都凉了。
“你说什么?”
徐知舟把灯啪地打开。
整个客厅再度亮堂起来,他看到她的眸子垂着,不发一言,用虎口把她的下巴托起来,一字一句:“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说,”李遥月慢吞吞道,抬起眸来看着他:“跟我分开一阵子,也可以吗。”
“你再说一遍。”
李遥月抿了抿唇,躲开他的目光,正准备开口,感觉到捏着她下巴的动作明显松了力道,声音也淡了几分。
“你敢再重复哪怕一遍,李遥月,你明天不要想出这个屋子,也不要想着能下床。你大可以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