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姐，我冒昧的问一句。既然你连过程都没记忆清楚，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被侵犯。但何以你一定确认那是何永新。你真的看清楚了那张脸？”
  “当然！”苏菲娅睁大眼睛点点头，“何永新那张脸在我面前晃了好几次，我不可能认错。他是我高中化学老师，还曾经单独给我辅导过化学课程，我对他记忆深刻。而且我也知道何永新自杀，所以当我脑海中闪现那张脸时，我还不寒而栗，整个人瘆得慌。”
  她抱紧胳膊，走出惊吓状态，就跟见了鬼似的。
  杜克施和虞雅婕对视一望，他们都清楚这确实是惊吓的表现。而在昨天回去后，紧急案件处理小组也在一起临时开了一个会。文肖薇说这次交流活动不能给S市市局丢脸，所以大家自当斗志高昂。罗小军和曹倩还连夜收集了相关人员信息。在对苏菲娅的信息收集后，他们确认了一点，便是苏菲娅的私生活很丰富。
  苏菲娅是属于那种典型学生时代学习不落下，但是外面玩闹也少不了她的类型。同时因为长相不错，她在学生时代也有过很多情感传闻。这中间虚虚实实无法核实，可从她大学毕业后短短两年就换过三人男友来看，她确实情史丰富。不是说情史丰富的女人就要多加思量，而是因为这个案子的特殊性，杜克施当时就考虑到一种可能。
  “苏小姐，你刚才说，何永新曾经给你单独辅导过化学课。那他是否也给其他学生单独辅导过化学课？因为我们现在都知道，何永新是个连环犯罪分子，他应该没有多少课余时间给别人单独辅导功课！”
  苏菲娅抬了抬下巴，嘴角竟然显出一丝得意：“他确实很少给学生单独辅导功课，我记忆中，他好像只给我和另外两个女生单独辅导过。”
  杜克施赶忙道：“你还有另外两名女生，是不是公认属于当时在学生中长得比较好看的女生。”
  “这个……”苏菲娅垂首聊了聊头发，终究还是微微点头，“我们确实比较受欢迎吧！”
  之前苏菲娅在警方那边的口供中显示，苏菲娅当年知道何永新是犯罪分子后，和其他人想想都很后怕。这个后怕到底包含着多少含义？
  “所以，当年何永新没浮出水面前。苏小姐是否对这位何老师印象不错？”
  苏菲娅嘴巴微微裂开些，之后眼睛看向一旁，几秒钟后，才道了句：“何永新当年形象不错，上课时人也风趣，知识也渊博，确实很受学生欢迎。有不少女生还偷偷暗恋过何永新。只是没想到，何永新会是那种人。”
  “苏小姐还没正面回答我，当年你对何永新的印象如何？”
  “这……这和案子有关吗？”苏菲娅抿了抿嘴唇，有些抗拒道，“警官，我可是受害者，也是报案者，怎么现在弄得像是在审我似的。”
  “苏小姐误会了，我们并非在审你。而是恰恰想尽快弄清楚案件真相，所以才需要知晓更多。既然苏小姐质疑我们，那我也不妨就把话明说吧。我们都知道，何永新七年前已经死了，所以不可能存在七年后何永新还能出来作案这个事实。那么，为何苏小姐还能看见是何永新侵犯你？我们怀疑是有人故意利用苏小姐对何永新的熟知，又是故意混淆视听，所以在刻意选择苏小姐作案。”
  “混淆视听？”苏菲娅喉咙咕噜一声，“为什么要混淆视听！”
  “制造大众恐慌，或者另有其他目的，为后续的犯罪服务。”杜克施道，“但是不管是什么原因，有一点可以肯定，罪犯是故意挑选你下手。因为你对何永新记忆深刻，对不对？苏小姐，为了能尽快抓住罪犯，弄清楚真相，我希望你能如实说明当年你和何永新的情况！这些信息对我们大家都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