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院前,一名衣着华贵的少年与磬勉在争执着什么,而一旁的兰院的丫鬟也不敢上前劝说,她们都是侯府新来的丫鬟,不知那与自家少爷争吵的男子是谁,也不好上前去劝,眼看二人快要打了起来,只好去屋内报给张姨娘。
“姨娘,您快劝劝少爷吧!”一旁丫鬟见张玉芳出来便急叫道;
秦磬勉见张元芳来了,便站到一旁,冷哼一声,不再理会一旁的男子;
“怎么了这是?”张云芳见这场景,只好问向一旁的丫鬟。
“哼,怎么了?本少爷还要问问你怎么了呢!这厮从你院子里头出来,将本少爷的玉佩踩坏了!本少爷只是让他赔银两,这人还在这与我嚷嚷,还不赔银子给本少爷,难道你就是这么管教下人的吗!”那华服少年见着张云芳出来,便直接朝着张云芳告了秦磬勉一状。
张云芳见一旁男子一脸嚣张,毫无礼数,心中思索了会,但还是未想起这少年的身份:“这位公子...”
“你说谁是下人!我可是侯府的少爷!”秦磬勉听到男子这么说,原本心中就有着火气,现下更是不顾张云芳再旁顿时就发起火。
“哟呵,还侯府少爷?本少爷可从未见过你这位侯府的少爷!不知你是哪个侯府的少爷?”少年一脸讥讽的看着他;
“我是宣平侯长子,秦磬勉!”虽说侯爷未表明他是大少爷,但他仅比秦沛容小一岁,若按排名应该是排老大的,虽说他是庶出,可是他是长子,按照历国,长子的地位也不会比嫡子差!
可谁想,少年听到磬勉这么说后,仿佛遇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捧腹大笑了起来。
“哟哟哟,宣平侯长子?本少爷只知这侯府的大少爷乃宣平侯的嫡子秦景佑,你是哪的长子?”
“你!”秦磬勉见着少年如此模样,心中恼羞不已。
那少年看着磬勉满脸怒色,倒也不惧,接着道:“再者说这宣平候府年轻一辈男子皆为景字辈,女子皆为沛字辈,你这个磬字辈的可真是稀奇!”
“放肆!这位公子,难道你来我侯府就是这般做客的吗!”张云芳终于忍不住了,她知道其实她的一双儿女,并未正式进侯府族谱,他们也并未按侯府的名次来排名;但是侯爷已经允许他们进侯府了,这就代表他承认了他们的身份,就算现在没有排名,那也是侯府的正经主子,所以张云芳,是绝对不允许有人在她面前这般说三道四的;
“这位夫人,不对,本少爷记得貌似侯府先夫人,刚逝一年,哪来的夫人?这位姨娘?不知你是侯府的哪位主子?本少爷记得,这侯府现在管家的可是王姨娘,你是以什么身份教训本少爷?再说,谁与你说本少爷是来侯府做客的!”那少年见着张云芳开口,倒也不再笑,冷眼看着张云芳,厉声道;她是个什么身份,还敢教训起自己来了!
“你!”张云芳被气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她倒是晓得了这人说话毒辣,若非自己不知他的身份,否则她又怎会气得一句话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