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春,绿蕊,你们二人是何时到侯府的?”
“小姐,奴婢是家生子。”绿蕊道。
“奴婢是五岁时便被夫人从外买回来服侍小姐。”采春道。
“噢?这么说以前父亲在江州就职时你便跟着我了?”秦沛容看着采春,她还以为她两都是家生子。
“是。”
“倒也是辛苦你们了,以前没少被我欺负。”秦沛容三岁时便被父母带到了江州,只有每年除夕才会回来,直到秦沛容十岁时其父承袭了侯位,才一直留在在京中。
“小姐言重了,奴婢不苦。”采春二人见秦沛容说这样的话,忙跪了下去,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这是做什么?快起来,这些年多亏了有你二人在我身边。”秦沛容见着二人跪下,忙站起身,扶着两人起来。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自从您上次落水后,整个人都感觉与往日不太同了。”绿蕊壮着胆子问。
“噢,你觉得是哪不同了?”秦沛容闻言,看着她;
“就是感觉变了个人一样!”绿蕊见秦沛容并未生气,便硬着头皮说了;
“若不是上次落水,我可想不起这些呢!”秦沛容生怕二人胡思乱想,又道:“好了,你们二人是不是就想我不正常?”
“奴婢不敢。”二人见秦沛容真没事,便松了口,她们真怕自家小姐是不是被什么鬼怪附身了,若是秦沛容知道她二人是这样想,指不定要笑成什么样,莫不是自己以前真的太蛮横了?
.......
翌日清晨
“刚才二小姐出去你们瞧见了吗?”
“瞧见了,今日二小姐起来还真是早。”
“哎!我听说啊,二小姐今个起那么早可是为了去赴宴呢!”
“听说是杨国公府的!”
“不是吧!杨国公府怎么发帖子给二小姐了?也不见小姐今日有反应?”
“我听说啊...”
秦沛容还未起身便听到丫鬟们在院子里讨论,秦沁玉今日大清早便起来了,若不是时候未到,估计她早就前往杨国公府赴宴了,秦沛容本想继续睡觉,但又听到绿蕊与外面的几个丫鬟还拿着自己与秦沁玉对比,便抑住睡意,仔细听她们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