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将莉莉安送回韦恩庄园交给管家后就返回瞭望塔, 他的值班还没有结束。
神奇女侠戴安娜和过来顶班的超人克拉克看到他回来没有丝毫意外，蝙蝠侠可不会像某个不靠谱的同伴那样把人坑过来顶班自己跑去泡妞。
“事情都搞定了？”克拉克给他递去一杯咖啡。
布鲁斯点点头，接过咖啡道了一声谢, “后续的事情红罗宾会负责。”
“真是羡慕你啊~儿子都那么能干。”超人语含期盼, “希望我儿子长大后也能这么出色。”
说到这里克拉克语气里带着宠溺又带着一点点惺惺作态地苦恼：“他要是能像达米安一样成熟也好啊, 都是大孩子了还每晚缠着我要听超人的故事。”
“…………”你直说你儿子天真可爱又崇拜自己的父亲就得了呗！
克拉克炫耀这件事也不是一两次了，大家除了羡慕也做不了什么, 毕竟其他的超英们要么没孩子，要么有孩子的崇拜其他人。
布鲁斯倒是有谈资和他一拼，但是他闷葫芦属性说不出那种肉麻的话，不过今晚嘛………
布鲁斯将咖啡放下，找了一个玻璃杯把木盒里的玫瑰花插上去，娇艳美丽的玫瑰瞬间吸引其他人的注意。
“蝙蝠侠我爱你~”
“你是我的唯一！”
“我的心无时无刻都在想你！”
“蝙蝠侠我爱你~”
“我对你的爱至死不渝！”
“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蝙蝠侠我爱你~”
花束里就属蓝玫瑰喊得最大声, 一句又一句的“蝙蝠侠我爱你”听得老父亲心情愉悦，唇角都勾了起来。
“这是？”
布鲁斯用指腹轻抚蓝玫瑰的花瓣, 表情轻描淡写仿佛不值一提地说道：“我女儿送给我的礼物。”
蝙蝠侠有个女儿, 女儿还送玫瑰花向他表白……这波炫耀让克拉克跪了, 他没有女儿，也没有每天都会说无数遍我爱你的玫瑰花。
克拉克走了, 布鲁斯将玫瑰花放置到个人休息室里, 瞭望塔恢复了安静。
******
第二天上午从瞭望塔回来的布鲁斯没在大宅现身，而是直接进了蝙蝠洞，查看昨晚红罗宾收集回来的资料。
小丑没有破坏餐厅的摄像头, 所以视频里完整记录了孩子们一开始的胡吃海喝、被彩弹枪吓到的厉声尖叫、再到被表演、故事、玩具吸引以及被小丑蛊惑诱骗……最后是孩子们出去后小丑对着摄像头摘帽鞠躬的画面。
蝙蝠家的人将各种工作都完成后又一次回看视频，这一次他们把关注点放在了自家孩子上。
“莉莉安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埋汰样的？为了伪装也不必如此吧！”迪克一想到昨晚莉莉安爬到他身上抱着他脑袋挨得紧紧的就觉得自己也不太干净了。
“我昨晚问了那几个孩子, 他们说是在谢尔顿公园看到莉莉安在捡腐食吃, 所以才好心让她加入自己的小团体。”提姆将手握成拳抵在嘴巴上让自己忍住笑意。
“…………”他们可真想知道是什么意外能造成这种的误会。
这段视频迪克和提姆昨晚已经看过了, 所以吐槽了脏孩子两句就去忙别的事。
布鲁斯一个人看完视频后坐在椅子上沉思，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有些严肃。管家给他送来餐点，看到电脑屏幕里定格的是莉莉安平静地看着小丑举枪的画面。
“布鲁斯老爷，我不赞同你用这种目光看向小姐。”
“阿福，她在漠视他人生命。”
“我看到了，但我觉得你该庆幸她没有漠视自己的生命。”阿福将热茶倒进杯子递给他，“你该想想刺客联盟的教育方式，再想想小姐在魔法界遭遇的事情。
她已经十岁了，可是没人教她什么是正常的生活，也没人告诉她生命的意义在哪里！就连得到她抚养权的父亲也整日忙于各种工作。老爷，您能告诉我，您指望一个没有见过光的孩子自己成长成什么样？”
“…………”
阿福将昨天大厅里的监控画面放给布鲁斯看，里面的莉莉安满心欢喜的打电话又失落难过的挂电话，她就站在那里一遍遍地尝试让自己的嘴角恢复笑意。
“布鲁斯，你还没发现吗？”阿福叫他的名字，就像一个长辈在批评自己的孩子一样，“莉莉安一直在迁就你，也在试图靠近你，可你呢？”
“…………”
“想想达米安少爷以前视人命如蝼蚁的态度，在看看小姐现在的样子，你该感谢麦特家在她失忆的时候给予的那些光明。”阿福拿着托盘往电梯方向走，中途停顿了一下说道：“或许您连今天答应陪小姐去滑雪的约定都忘了吧！”
就说了一句话的布鲁斯被管家怼到了泥里，他明明只是就事论事，怎么就惹到阿福叫他名字了？
******
快要接近中午的时候莉莉安才磨磨蹭蹭打开了房门，她扒着门边犹豫自己应不应该去找老父亲。
对于昨晚老父亲夜不归宿这件事她真是又气又怒，气自己昨天挂电话前应该把他劝回来，怒他花心大萝卜一个竟然不对蝙蝠侠专一。
亏她还把各种好事都按在他身上，早知道是这样她还不如替迪克哥哥去追求蝙蝠侠呢，至少人家对蝙蝠侠的各种事迹一清二楚，一看就是深爱。
越想越气的莉莉安一点也不在乎今天去滑雪的事情了，她故意待在房间到现在就是在无声地表达她的愤怒。
但是现在她又抱有庆幸的想，老父亲的风流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们之前能在一起，这个问题或许不是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