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看着白木雨这般样子,倒是有一瞬间的愣神。
然后很快反应过来,忙上前靠近查看。
指尖轻抵在白木雨的额前,然后闭上眼。
神识下一秒就进入了白木雨的脑海。
然后精准的找到一处空白区。
在空白区左摸摸,又看看。
站在一旁的白木青什么都看不到。
那老板闭着眼,跟睡着了一样。
要不是那指尖隐隐流动的灵力,他真的要去试试这人是不是睡着了。
许久,老板睁开了眸子。
一双眸子里没了笑意,只剩严肃。
默不吭声的走出了秋千院。
白木青忙跟着。
到了可以放心说话的地方,白木青才喊住人。
“什么情况?”
老板沉声道:“神识受损。”
白木青乍一听这四个字,脑子里轰的一声。
神识受损?
不过一夜的时间,怎的就神识受损了?
一把抓住老板的肩膀,有些急切的问道:“为何受损?有法可治?”
老板磨了磨牙,忍着肩膀的痛,点了点头。
“可治可治,你别激动。”
你再激动激动,我这肩膀可就费你手上了。
白木青看着老板脸上的忍耐,反应过来自己过激了。
忙松了手,说了声抱歉。
晃了晃自己的肩膀,老板这才慢悠悠的开口。
“神使受损有很多种情况;
先天受损,后天被伤;
都有可能。”
白木青接话道:“那阿软这是如何造成的?”
老板摇了摇头,道:“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找到原因,而是找到治疗方法。”
抬头看了看天色,继续说道:“七日后你再来潇洒居,我告诉你如何治疗。
这几日就看好她,不要让她再伤着了。”
白木青没有接话,直接定定的看着老板。
看的老板心里直发虚,面上却还是一片镇定。
“我不会跑的。
潇洒居那么大的基业,我好不容易才在这里站稳了脚跟,还不想这么轻易的放弃。”
听到这里,白木青才移开了视线,转身离开。
一点都不怕老板一个人在白府瞎转悠。
老板看着那离去的人影,真心觉得这都城那么多姑娘都瞎了。
竟然觉得这么个人温润如玉,谦谦公子。
“唉,世人皆醉我独醒啊!”
念叨着这么一句话,也没在白府停留,找到进来时的那面墙,翻出去了。
晃悠着脑袋往潇洒居的方向走,刚走到门口,就看到屋顶上隐隐垂着一条腿。
脚尖一点,轻松跃上房顶,稳稳落下。
看着房顶上懒懒的躺着的人,老板心里的好奇心立马跟猫挠了一样,痒得厉害。
兴致冲冲的凑上前,蹲在旁边问道:“说,你刚刚翻人家白木雨的墙准备干什么?
大半夜的不睡觉,往人家一个姑娘房间里跑。
看你那动作,干了不止一次了吧?”
语气里的揶揄快要抑制不住涌出来了。
心里实在是好奇。
这人冷心冷血的,刚刚那翻墙的动作却轻的不能再轻了。
像是生怕吵醒屋里的人了。
而且如果他刚刚没看错的话,这人手里还拎着几壶酒。
临诘缓缓睁开眼,看着蹲在自己旁边的人,嘴角的弧度浅的不能再浅。
“沈桉,你去又是为何呢?”
老板突然被叫了名字,一时之间有些楞。
片刻后反应过来,故作轻松的回道:“那小姑娘身体出了问题,她那哥哥便叫我去看看。”
临诘不作声,思索着什么。
见临诘没说话,老板继续问道:“那墙,你翻了几次了?”
语气里只有好奇。
临诘没有作答,老板也不生气,反而一屁股坐在了旁边。
“刚刚要不是我,你估计就被白木青发现了。
白木青此人虽看着温文尔雅的,但一旦碰上那小姑娘的事,可谈得上一个小题大做。
我可是舍了脸皮都不要,才拖住了白木青。”
临诘嗤笑了一声,道:“脸皮?你有?”
四个字,两个反问,问的老板那叫一个火大。
正要发作,突然看见临诘手上多了两个瓷瓶。
眼睛蹭的一亮,伸手就去抓。
临诘像是早就预料到了,手上虚晃一下,老板就扑了个空。
举着瓷瓶,不甚在意的说道:“那小姑娘,有什么情况立刻跟我说。”
老板双手伸着,连连点头:“好嘞好嘞,一定第一时间通知你。”
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临诘手上的瓷瓶。
那可是临诘酿的酒,上次喝到的时候还是上次吧?
他不管怎么尝试,都酿不出这么香的酒。
听到满意的答复,临诘手一抬,手上的两个瓷瓶就飞了出去。
老板立马飞身去接,完全不顾会不会把房顶给压个窟窿出来。
只听轰的一声,房顶破了个大动。
白妖站在不远处,顶着一脸灰,阴沉着脸看着自家从天而降的公子。
心里只想把面前这抱着酒瓶子傻笑的公子狠狠揍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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