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5章 到底是哪个慕家?(1 / 1)

听到君九卿的疑问,江初月却是忽然沉默。 其实不止是君九卿,连她自己都觉得奇怪。 最近接二连三的事情,从萧景行中毒开始,这些毒都刚巧不巧的在她师父留下的医书上有详细的记载。 刚开始她只觉得是运气好,可现在总不可能运气这么好吧? “这都是我那云游天下的神医师傅所记载的,再多的我也不知道了,毕竟我也一直在找他。”江初月只能如此说道。 “那我去抓药了。” 君九卿点了点头,这一路相处下来,他对江初月早已经是完全改观。 他知道她不会骗他,大概这就是一个巧合罢了。 说完,君九卿便先从这里离去,找人为君千龄抓药去了。 而江初月则是一直守在君千龄的身边,看看着手中那些百子藤的种子,愣愣的出神,一个大胆的想法忽然在她心头产生。 “药我已经吩咐人在熬了,我带你去客房休息吧。”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君九卿才赶回这里,见她通红的一双眼,顿时有些内疚。 “好。” 江初月并未推辞,直接站起身来跟上,两个人刚走到院子里,她冷不防的开了口。 “君九卿,我问你……现在我们已经知道君大人是被人下毒所致,那么你……” “你可知是何人要害君大人?或者你觉得谁最有嫌疑?” 君九卿回过头,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就开了口。 “除了慕家还有谁?” 一说到慕家,君九卿双拳紧握,眸中难掩愤怒,这件事不用想也知道是慕家所为,只是苦于没有证据。 而且,就算有证据,以君家如今的实力,只怕也无能为力,慕家如今权利在大燕已经只手遮天了。 “慕家?” 江初月顿时皱起眉头,上次在白城,她也听君九卿提起过慕家,只是当时她并未多想。 可是现在…… “君九卿,你口中的慕家,是哪个慕?” 江初月微微有些激动,急于想要从君九卿口中知道答案。 “自然是莫心慕。”君九卿肯定的说道。 莫心……慕! 江初月忽然睁大眼睛,那不就是她师父的姓氏? “不管是景行上次的腐木毒,还是宋家的嚣张跋扈,再加上我父亲昏迷不醒,绝对都和慕家脱不了干系!” 君九卿再次开口,他恨得直咬牙。 “那你和殿下来大燕,要对付的是不是慕家?” 江初月的声音中都带着急切。 君九卿没有否认,“慕家做的恶事,罄竹难书,如果不是慕家,景行也不会……” 说到这里,君九卿没有再说下去,虽然这里是君家,但是总归人多眼杂。 有些事情并不适合在这里讨论。 可即便君九卿话没说完,对江初月这已经足够了。 慕家就是萧景行是仇人,之前种种也皆是慕家所为。 而她的师父……很有可能就是慕家人! 可在她的印象中,师傅一直悬壶济世,是良善之人,绝不像会随意毒害他人性命的人。 会不会她的师父虽然是慕家人,但并非是萧景行和君九卿的仇敌? 江初月想破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但可以肯定的是,她的师父应该就在大燕,只要见到了她师父,一切便可以知晓了。 “到了,你且在此歇息。” 就在江初月愣神之际,君九卿的声音,将她唤了回来。 抬头看去,这里虽然简单,却收拾的极其舒适,该有的东西一样不少。 “你可不要嫌弃。” 君九卿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她一眼,他的父亲向来节俭不喜奢侈,但是他在齐王府可是住过的,这里与齐王府相比,简直是农家舍。 “无妨,这里挺好的。” 江初月笑了笑,她并不在意这些身外之物,只要能住就行。 “好,你先歇息,我去照顾父亲。” 君九卿说完,也没再多留,他知道江初月已经很累了,他还是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待江初月睡了一觉醒后,窗外的太阳已经有西沉的架势了。 好在君府不是很大,她很快就找到了君大人的卧房。 一进房中,便见君九卿坐在床边,看样子心情好了许多,君夫人也跟在一旁,不再哭哭啼啼。 君夫人一见她来了,立刻上前拉着她的手,语气激动不已。 “江大夫,您真是神医啊!” “以后你就是是我们君家的大恩人了!” 君九卿连忙上前扶住了她。 “娘,您这样会吓到江大夫的。” 江初月微微一笑,“没关系,就是君大人现在怎么样了?” 说完,她便来到床榻边上。 “虽然父亲还没醒来,但是气色明显好了很多。”君九卿在一旁说道。 “江大夫,你知不知道父亲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江初月为君千龄重新检查了身体。 “再过几天,应该就能够醒过来了。” 听到江初月这么说,君九卿和君夫人全都激动坏了。 尤其是君夫人激动的不知如何是好,她看着江初月的眼神,都泛着泪花。 “夫人,这是我应该做的,我是君公子的朋友,君大人的事,我理应帮忙。” 江初月莫名的能共情君夫人对君大人的担心,就同她对萧景行一样。 “您真是我们君家的福气!” 君夫人看着她,笑着开口,忽然想到她睡到现在,还未进食,连忙对一旁的丫头挥手。 “喜鹊,你去丰庆楼多买点好酒好菜,我要招待江大夫一番。” “是,夫人。” 喜鹊低头应了一声,连忙出门去了,等离开君府,这才抬起头来。 她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警觉的看了看四周。 未去丰庆楼,而且转头去了另外一处地方。 没多久,喜鹊出现在了一处极尽华丽的房间当中,周围的一切无不奢华至极。 可她无心观赏这些奢华的东西,只是颤颤巍巍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 她的面前是一道纱帘,纱帘后面的身影若隐若现。 喜鹊低着头,将自己的事情全都一股脑的说了出来,说完之后,屋子里又是死一般的宁静。 只能依稀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是帘子后面的人在挑动着香炉里的香屑。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有声音从帘后穿出。 “你是说有人解了百子藤种子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