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缩的模样,成功取悦了何楠生,“噗嗤”一声轻笑,柴小桃这才知道自己上当了,论调戏异性,男人,占着与生俱来的优势啊,自己怎么就会怂了呢?
怕再露怯,接下来的时间里,无论何楠生怎么逗趣柴小桃,柴小桃都面色肃然,一副泰山压倒于前、我自岿然不动的模样。
驴车终于停了,柴小桃先挑起帘子,如小偷似的四周看了看,发现并没有其他人,这才放心的下了车。
何楠生好笑的跟着下来,轻叩了房门。
一个小厮应门,何楠生投了拜帖。
小厮回去禀告,很快,小厮回来,把二人让进了院子。
与寻常人家的前厅后宅不同,曾家一开院门,众人最先进入的竟然是花园。
花园里曲径通幽、假山流水、庭台楼榭。
可以预见,若是在春天或夏天,该是多么的欣欣向荣、繁花似锦。
一个小男娃,正在花园里,拿着小皮鞭来回奔跑着玩。
曾老坐在旁边的观景亭里,慈爱的看着小男娃玩耍。
何楠生施礼道“曾老告老还乡在家,含怡弄孙,尽享天伦,果然惬意。”
说完,何楠生从袖中拿出一黑一白两只檀香木盒来,放在了桌案上,谦逊道“听闻曾老喜欢对弈,此乃何某偶然所得陇西云子,放在何某手里,难免暴殄天物。俗话说的好,宝剑赠英雄,希望它在曾老手里大放异彩。”
何楠生客气,曾老虽是举人,也不敢太过轻视,也起身给何楠生回了个礼道“何大人日理万机,拔冗相见,老夫三生有幸。只是这礼未免、未免重了些……”
曾老把云子推了回来。
何楠生又推了回去,开门见山道“此次前来,何某有事相求曾老,还望曾老成全。”
曾老嘴上寒喧着“哪里哪里,大人有事直说便是……”
嘴上说着话,目光却偷偷在何楠生和柴小桃之间巡来巡去,心里则划了魂,这何县令,怎么带了一个陌生年轻女子一同来自己家里?
难道何楠生求自己的事儿,与这名女子有关?
何楠生指着柴小桃道“